“可就是他害得爹断条腿,臭名昭著,作恶多端,能安什好心
付湛清含笑道:“清儿真聪明。”
沈正清兴奋地说:“这只鹤分明也是在画爹嘛,究竟是谁对爹这样崇敬?”
沈鹤轩勾唇笑:“你定猜不到。”
“就是猜不到才要问嘛。”沈鹤轩满眼放光,好奇极,“爹,这画究竟是何人所作?付大哥?到底是谁啊。”
付湛清犹豫地看沈鹤轩眼,不知该不该告诉沈正清。
沈鹤轩表情亦有几分古怪。
“什画呀。”沈正清走过去,见那画上竟是只单腿独立仙鹤,正在溪边啜饮,那鹤画得栩栩如生,它曲颈修长优雅,姿态高洁,每片翎羽都仿佛可以触摸,画技之高绝,便是沈正清这样还不怎识物孩童,也不免赞叹。
“哇,这鹤画得太好,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?”沈鹤轩向画卷底下看去,那里却是片空白,他狐疑地看着付湛清。
付湛清淡笑道:“没有署名。”
“这样好画,为何没署名?”沈正清不解,更凑近看,并读出作画之人提首小诗:
清——从地上爬起来,边捡书,边讪笑道:“找好久呢,太高兴嘛。”
“放在这里吧。”付湛清笑道,“清儿摔痛没有?”
“没事儿,不疼。”沈正清放下书卷,环视有些杂乱书房,无奈道,“这多东西,几时能收拾得完啊。”
皇上赐沈鹤轩座新宅,本是件好事,可搬家实在令人头疼极。
“也不着急,慢慢收拾嘛。”付湛清道,“清儿去帮帮师娘吧。”
沈鹤轩面色平静地说:“是把爹推下悬崖人。”
沈正清脸色变:“什!燕、燕思空?”
“正是。”
沈正清再看那画,想法全变,他怒道:“他竟画这样东西来嘲笑爹,此人真是丧心病狂!”
付湛清解释道:“清儿,这幅画并非在嘲笑老师,而是在恭维老师。”
驭羽回狂澜
儒骨辩鸿蒙
风清凌五岳
神鸾伴鹤仙
沈鹤轩喃喃品着那字句:“神鸾伴鹤仙,神鸾,伴鹤仙……神,鹤,仙……”他恍然道,“这可是送给爹?!”
“娘说毛手毛脚,好险把她镯子碰碎,把赶出来。”沈正清笑道,“还是爹书皮实,再说爹也没什值钱东西。”
付湛清又忍不住笑起来。
沈鹤轩也无奈摇头,面上带着丝笑意。
沈正清目光落在付湛清手中画上:“付大哥,你手里拿着是谁画?”
付湛清摊开画卷,认真地看着,脸上那仿佛沉溺神情令沈正清难以读懂,他道:“正在与老师商量,这幅画应该挂在哪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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