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因为
知道他们做不到，但是你，也许只有你能做到。”
燕思空
大脑出现短暂空白，他是何等聪明，立刻领会
颜子廉意思，喃喃道：“老师……叫去求谢忠仁。”有些话颜子廉没有说透，但他已经明白，颜子廉是叫他去“倒戈”。
颜子廉哀声道：“思空，你说贬褒毁誉，自在人心，你可愿意为理想，忍常人所不能忍，苦常人所不能苦？”
燕思空定定地看着颜子廉，他很想告诉颜子廉，倘若换
个人，他为达目，可以鞍前马后给人当孙子，个曾流落街头、跪地乞讨之人，还在乎什
顶不饱尊严，可那是谢忠仁啊，那是害得他家破人亡谢忠仁啊，颜子廉让他去像那条他恨不得生吞活剥阉狗卑躬屈膝！
师生二人目光在空气中不期而会，就那沉默地对视良久。
颜子廉双眼昏花，逐渐要看不清燕思空面孔，而燕思空，亦是浑身冰冷，目光有所涣散。
无数思绪纠缠，就像只狂兽在脑海中横冲直撞，痛得他瞠目欲裂，若仇恨有形，早已将周遭切吞没，可在这绝望漩涡之中，有个声音在小声地提醒他，颜子廉说得对。
他需要驸马身份保全自己，他需要与万阳公主婚期，为封野争取时间，他需要靠近敌人，找寻命脉，以期在未来某天，当他有足够力量，可以愤而执剑，举贯穿那肮脏心，还冤魂清白，还江山太平！
为那天，他是否能忍常人所不能忍，苦常人所不能苦，顶着天下人耻笑与鄙夷，去向自己不共戴天仇人摇尾乞怜？！
燕思空，你可以吗？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