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正窝在床上看书。
封野掩好门,走到床边,抽走他手中书:“不是说好休息吗。”
“都睡下午,现在反倒有精神。”燕思空笑道,“事情都办妥?”
“办妥,放心吧。”
“不知葛大人能否筹出粮草。”
封野穿好衣服进门,就看到燕思空正拿着简筒,用布巾擦拭着。
“可弄脏?”
“沾上点点,无妨。”燕思空将简筒还给封野。
封野伸手接过,重新塞进怀里,他皱着鼻子闻闻:“恐怕还是身醋味儿。”
燕思空挑眉道:“你这是吃谁醋啊?”
磨太多时间,武艺却有些荒废。”
“你是因为前几日在山中奔袭,积累太多,等休息好就没事,等回到京师,指导你剑法。”
燕思空大笑道:“甚好,有小狼王亲授剑法,说不定能成为大侠呢……”他说到激动处,筷子碰翻碗,那碗白醋都洒到封野身上。
“哎呀。”封野忙站起来。
燕思空赶紧拿过布巾给他擦拭,哭笑不得地自嘲:“怕是老眼昏花,快把衣服脱下来。”
“葛大人统领两湖二十七州之军政,他既然敢允诺,定不会食言。”封野除履上床,将燕思空抱在怀中,浅吻着他发吉。
“只是现在各地粮草都吃紧。”
“即便如此,你操心也没有用。”封野攥紧他腰,温热唇落在他侧颊、脖颈。
“你说陈焕为何不杀葛钟?葛钟乃两湖总督,留着他岂不是后患无穷?”
“不好说,反正应该不是顾念情谊吧。”封野翻身将燕思空压在塌上,目光炯炯,“你在怀中,
“除你,还有谁能让吃醋。”封野暧昧道,“希望你就让吃这回醋。”
俩人都忍不住笑出来。
——
午后,封野去处理城中军务,又挑选名得力下属,将葛钟信悄无声息地送走。
直至夜幕已沉,封野才回到驿馆。
封野痞笑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便叫脱衣服,空儿怎这般心急。”
燕思空笑骂道:“别闹,快脱,醋味儿大,你若不换衣裳,今日便没法出门。”
封野先将葛钟信从怀里拿出来,放到旁,然后将衣物脱下来,他房间就在隔壁,他边擦拭着沾醋汁腹部,边走回自己房间。
燕思空快速拆开简筒,取出信笺,然后用毛毫沾点醋汁,在葛钟笔墨下方,写上两个字。
白醋很快就润透纸背,燕思空竖起耳朵听着隔壁动静,同时不停地吹着那笔迹,醋汁快速挥发,湿润字迹在慢慢消失,燕思空听着隔壁已传来开门声,只得将信笺卷起,塞回简筒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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