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认清,而且,就算他真胡来,闻延也没必要生气不是吗。最后句话吐出,闻延所有动静都停下来,宴禹也没动,暗流涌动,好比根拉紧绷弦,摇摇欲断。
宴禹往前走大步,越过那分明临界线,踏入不该入领地,直逼闻延表态。身下人动动,啪地声,将灯打开。时周遭大亮,刺得宴禹抬手捂眼。与此同时,句话落入他耳中。闻延说,你醉。
像是脱力般,他被推即离,软软地瘫在沙发上。他止不住地笑,笑闻延答案,也笑自己。酒精将情绪不断放大,宴禹笑声戛然而止,他起身怔怔地坐着,直到闻延将醒酒茶端到面前,才有些迟钝地抬起眼皮子,勾起嘴角道:“那你带回来干嘛,不打炮纯睡觉?”
闻延站在他身前,眉头直没有松开,他听见这人叹口气,抬手捂住他眼睛。温暖掌心压着他薄薄眼皮。他听见闻延声音温柔,如纵容般:“不想笑,就不笑。不想做,就不做,这没人看你,想哭就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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