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道闻延在吃醋,但宴禹不打算点明。他捂着自己后颈,说要去打狂犬。闻延看眼那牙印,确实挺狠,冒点点小血珠。宴禹看眼指腹上沾到血色,小声抽气。闻延咬又后悔下嘴太重,皱眉掰着他脖子看会,询问宴禹:“去那上点药吧。”宴禹推开他手,说:“别折腾,上班要迟到。”说罢牵小司回去换衣服。
直到晚上下班,程楚让他去个酒吧,他在那处等他,宴禹看短信暗忖是否借闻延车子用。怎知上楼,闻延不在家。致电对方,闻延说在外有活,暂时回不去,让他自己进门拿钥匙。他今天恰好没有骑机车走,开是SUV,工作需要,摄影那些吃饭家伙运输时颠不得。
于是宴禹输密码,他也没在没有主人家中到处乱逛,只拿钥匙便离开。等到点赴约,见程楚。程楚将耳环递还给他时,眼就看到宴禹后颈血痂,顿时大惊小怪:“哪位妖艳贱货,竟然敢胆大包天地咬宴宴!还咬这狠!”
宴禹端着个杯子,含着杯沿眼睛斜程楚眼,似笑非笑道:“怎,你要帮咬回去?”程楚立刻捂着喝到微红脸,娇羞道:“不要,你勾引也没有用,早就不为你美色所动!”程楚边贫嘴边不忘拉宴禹下场跳舞。
可惜宴禹今晚注定矜持,先是低调地跳会,连颗扣子都没开,就坐回吧台,安分喝酒,老实得很,半点电流都不带往外放。等时间差不多,他就打算起身走人。本打算找程楚说声,怎知找圈没找到人。
宴禹拿出手机,才发现程楚十分钟前发来求救短信,连带后头跟着五个感叹号。虽然向知道程楚万事皆浮夸性子,可宴禹还是急起来。程楚说自己被堵在厕所右边第三格,宴禹匆匆往那处赶。
等找到地方,他先是对着厕所门喊程楚名字,没人应声。宴禹皱皱眉,估量下门板厚度,抬脚踹。幸好他常年健身不曾断下,兼之偶尔和大学室友踢踢球。门很给面子地伴着巨响被踢开,差点砸到里头交叠两个人。
宴禹看到程楚嘴里塞着手帕,双眼睛红通通,被人抓着双手抵在墙上,俨然是副即将被强上模样,宴禹眼神当下就变。他逮住那男人领子,就把人往后拖。那人显然不是善茬,力气挺大,宴禹逮住人时,还差点挨下。
程楚双手解放,掏出嘴里东西,就像个受惊小兔子样从厕所里蹿出来,扑在宴禹怀里,呜呜呜地喊着宴宴。罢还怒瞪那个男人,骂道:“都和你说有男朋友,不要脸强*犯!”
那男人头短寸,长得还挺帅。然而就目前为止,宴禹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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