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脖子上片斑驳红痕,深深浅浅,看起来挺像事
他看着那照片,不多时脸就热起来。不过是张手照片,却拥有道不尽旖旎,细嗅还有未尽色意。他绝不认为是他手问题,只能说*者见*,闻延将他拍太色。不知道该怎回这张照片,于是宴禹回串省略号。
他没有立刻回家,致电程楚在家后,便驱车前往。程楚难得没出门浪,也不知是不是前夜厮太晚,起来开门还迷迷糊糊,见宴禹来,恨不得挂在宴禹身上撒娇自己饿得心慌。
宴禹有些嫌弃,将人推开后,自行去沙发上坐下。他这次来有事要办,程楚也收起老不正经模样,抓抓头发也坐下来,将手摊开:“东西呢?”
宴禹从口袋里掏出耳环,递到程楚手里。程楚对着光打量会耳环:“应该没有问题,能洗掉。”宴禹盯着那耳环会才道:“能做到就算用发光氨,也不会出现反应干净吗?”程楚点点头:“个师兄研究这些,应该没有问题。”
得到肯定答案,宴禹脸色终于浮现笑意:“谢,请你吃饭。”程楚将耳环收起,扑倒宴禹怀里,脑袋在宴禹颈窝里顿乱蹭:“吃饭就不用,以身相许吧!宴宴!”程楚刚染头红色头发,发质很差,扎得宴禹脖子微疼,于是被宴禹再次嫌弃推开。
程楚是个不错朋友,没有多问耳环来历,看似没心没肺,实则大智若愚。他和宴禹有着过命交情,也算是宴禹能信任人。总算将心头之事解决,宴禹松口气,给直喊饿程楚做顿饭,他这才离开。
等回到家中,已是深夜。回程路上,宴禹直觉得脖颈奇痒,也不知是否对程楚刚染头发上残余化学剂过敏,他又抓又挠,依然挡不住那钻心痒。好不容易捱到家里,宴禹下车,进院子里。
他低头摁车钥匙上遥控器,锁上车门。忽地,他嗅到淡淡烟味。抬眼看去,楼梯拐角阴暗处步出人,是抽着烟闻延。宴禹没有说话,闻延也没开口,两人很是沉默。
他看着闻延换身舒适衣服,只是眉眼有些阴郁,咬着烟下颔线些许凌厉。在院子外路灯,暗黄光线下,显得面色不善。他看见闻延盯他有会,才郁闷地呼出口烟,视线落在他脖子上,眉头更似打结般,看起来竟有些凶狠味道。
宴禹不知道这人发什疯,只防备地盯着闻延,无声对峙许久,只见闻延不耐地啧声,转身上楼,没有和他说任何句话,直接结束这场微妙,略带硝烟战场。宴禹被这弄,心情也不太好。等他进浴室,准备洗澡睡觉,看着镜子里自己,才明白闻延究竟看到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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