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。怎知被闻延抵着额头把推开,毫不留情。
许是从未被这对待过,闻易看起来颇为委屈,捂着额头缩在边,嘴里咕哝道:“什恶趣味嘛……”宴禹瞧着这两兄弟互动,嘴边不由挂笑。身旁宣哲突然站起身:“时间不早,差不多该回去。”
宴禹及时回神:“送你。”宣哲点点头:“好。”行人出餐厅,分成两批离开。他将宣哲送到家时,已经是晚上九点半。宣哲没有立刻下车,而是转过头和他道:“今天挺高兴,辛苦你陪这久。”宴禹敏锐地发现车里气氛挺暧昧,像是张薄纸,裹着躁动迷离,有着种不知何时会破开而出刺激危情。
可终究,宴禹清咳声,回避地侧过脸,没看宣哲:“快上去吧,现在太晚。”
太晚,现在太晚。即是指时间晚,又指时机晚。确实曾经有过触动,暧昧,但最后无疾而终已证明没有缘分。宣哲沉默会,便下车。他站在车边朝宴禹挥挥手,宴禹点头,目送宣哲离去。
回程路上,他手机亮起,微信推送显示闻延给他发张图片。就着等红灯时间,他点开来。那是张照片,修长手指掐着樱桃细长枝干,搭在棕红色木桌边,构图漂亮,色调偏红,那是他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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