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锜这日又来于关胜诉苦,突然听人来报,唐斌手下有人砍杀军中虞候,被军士拿住。屋内人尽是大惊。
仗打。而又次打败朝廷大军征讨梁山贼寇,接下来至少半年时间中,却能所向披靡,横行无忌肆虐于京东,肆虐于河北,肆虐于淮南……甚至肆虐于京畿路。
果然,那陆谦不是个迷心窍痴货,那里还会把大军继续屯驻水泊。那才几日光景,梁山军便就卷土重来,上千骑兵仿佛是看到肥肉饿狼,将濮州城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。
濮州城中气氛陡然凝重起来。刘珍再次对自己命运感到悲哀,上次是有惊无险,梁山贼寇只是“御敌于国门之外”,并没有真正“攻城掠地”,刘珍他这个新鲜出炉京东西路防御使暂且还做牢稳。
可这次呢?
这次梁山泊再不攻城略地,刘珍自己都不相信。
而濮州城中虽尽是乌合之众,但到底有两万多军,岂能被梁山泊视而不见?就如赵老大那句名言: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?
现在梁山军大军就前来攻城,刘珍自己都不信他能守得住濮州。
早知道有今日,他都在当日之战里身受重伤,如此便是丢虎翼军都指挥使位置,也自有落脚地。早年在西军中也是员虎将刘珍,现如今早就没有当初勇猛。这般龌龊想法竟然出自他军之首脑瓜中,那濮州城内是何种迹象,就不问而知。
刘锜气怒交加,每每积攒下肚子愤怒,来与关胜诉说。唐斌、郝思文位卑言轻,是只顾守着重伤关胜,其他概不理。
只是看到老虎不发威,就以为是只病猫人总是不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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