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老赵家中高级打手,刘珍目光已经稍微能关注到全局,尤其是他本就出身西军,这就叫他对西军动向更明显。东京城里有消息传来,童贯被皇帝任命为讨贼大使,刘珍就第个想到西军。
随着王焕、李从吉扑街,十节度中只剩下张开硕果仅存,还没有全军覆没。可是作为张压箱底‘王牌’,十节度‘镇压’价值却已经彻底丧尽,再也不会叫世人‘侧目’。
而朝廷在打出十节度这张王牌还不顶用情况下,作为名西军里出来武将,刘珍很清楚老赵家手心里最后底牌就只有西军。可是西军刚与西夏叫起劲来,岂能是说退就退?
当年党项人,兵锋可度直指关中啊。而关西之地是几十万陕西子弟兵家乡,老巢有危时候,真就能把人随随便便调出来吗?
或许,朝廷又该征兵。
不出真假幢幢人影,直接叫营垒里宋军所有士气都清零。
内有心腹之患,外有要命强敌,王焕这没个头首万宋军最后下场会如何,那是想都能想得到。
于是唐斌与郝思文两人就不得不夹着重伤关胜,引着十数心腹,直冲营垒而去。而且被他们甚是好运冲出去,这可没人临阵纵敌,人家是真有运气护身。
次日,濮州城中。刘珍脸蜡白看着重伤昏死关胜,耳听着郝思文回禀消息,只愿意是在做场噩梦,不愿意清醒来。
李从吉完,王焕也完,甚至都当场被擒。两万五千军到现下为止,也就郝思文、唐斌护着重伤关胜逃回濮州城,其他人可谓是全完。
刘珍预见到场大乱来临。明眼人都会知道,要彻底清剿梁山贼寇,东京城还有
西北路官军下子就折断自家最犀利三根长矛:李从吉部最是精锐,王焕老而弥坚,关胜则是刘珍麾下唯敢出战梁山泊军将。现下三人全完。而少这三根最犀利长矛,西北路官军也情况堪忧,便是头没爪牙老虎,在猎人面前变得不堪击。
而更叫刘珍害怕是,这场大败似乎与他某个决定有密切关联。这感觉可真是不好。
不过这个时候他需要关注更多是随后状况,而不是朝廷可能给出责罚。
王焕与李从吉也跪,关胜也跪,这后果是西北路官军元气大伤,意味着自西路军全军覆没后,实力最是雄厚西北路官军也退出历史舞台。
梁山军肯定能轻易扫荡范县与阳谷县,打开宋军于北部封锁线,只是这也没甚意义。那河北本就不是陆谦目地。若是要‘威震全国’,陆谦此刻完全能趁胜进军京畿路,保证叫天下为之震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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