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打家劫舍活跃不少。唉,真不知晓官府何时才能将这般贼人全给清剿……”再就叫人连夜唤回家探亲教头赶将来。
安道全与张顺对视眼,相互无言,回到住处。后者躺在床榻上,还是却久久不能入睡。两人只是来庄上借住宿,不想就撞到这般事。
浪里白条依旧心中有芥蒂,却不是那太公最后言语,而是前者,“看那汉子不是恶人。”都厮打起来,还只是打人而不伤人性命,这种人在张顺看来,如何会是恶匪?但这庄上庄客信誓旦旦说曾亲眼见到这汉子与水匪草寇处在块,唉,张顺这心里甚是混沌。
安道全身为名医,见惯生死,这汉子再是得,也不过条人命罢。闻声说道:“休管那般多,明早上路就是。”
在泗水码头乘上船后,就可以顺着水道直入梁山泊。那里才是现今安道全眼中安身之地。
这路途上,他们势单力薄,又人生地不熟,还是各人自扫门前雪,休管他人瓦上霜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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