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，陛下，
……”
“看完
？”罗兰抬头
笑，“有很多地方无法理解对吧？”
“是
，上面这些符号，还有些表达方法，并不是宫廷里所教导那些……”十个宫廷导师九个出自占星结社，但陛下所写这些东西完全超出他想象，“它很有意思，可计算式相互变化实在捉摸不透。”
“因为你没有接触过方程，想要看懂解析部分
用算术式来描述物体轨迹？只要知道关键参数，就能推算出轨迹全貌？
接下来是列横竖交叉直线，每个交叉图案上都绘有个简单图形，有是条倾斜直线，有是截曲线，还有椭圆和多段曲线，乍看起来并没有什
奇怪之处，但他目光却被图形侧算术式吸引住。
那应该是个算术式。
弥散星心想，它有加号，有等号，以同样符号开头，又以同样符号结尾，明明看不懂意思，却觉得莫名美妙。这种协调感似乎与生俱来，每个符号都具有独特魅力。
而且明明每个图形都相差甚远，例如直线和椭圆，怎看都不能算作类轨迹，但它们算术式并没有太大差别。
几度要求占星结社迁往西境，很可能并不是为占卜星象——他对于灭世之星解远比占星家们要多，如果不把这段尘封已久秘密说出来，学士辈子也想象不到千年前发生事情。
“这是想和你谈第二个问题，它甚至比第个还重要，”罗兰笑笑，从桌旁抽出个本子递给他，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
弥散星接过书本，发现封面上标题是排组合词汇，以前从未见过。
“解析……几何？”
读起来十分拗口不说，而且标题所使用颜料居然是蓝色——如此光洁细腻蓝靛可不便宜。
他心中忽然升起个难以抑制想法。
难不成天下间所有图形，都能用个计算式表示出来？
学士怀着激动心情，迫不及待地翻开第二页。
……
当弥散星合上书本时，才发现自己颈脖已酸麻无比，显然看不止小半个时辰，而陛下也直没有打扰他，而是继续撰写手头文稿，神情十分认真。
“随便翻翻，看不明白也不要紧，以后还有许多东西需要你去掌握。”
弥散星本不想在夜晚阅读，尽管陛下房间没有见到蜡烛，头顶光源格外稳定，但亮度始终不如白天……这对视力仍有定损害。
观星者最需要保护便是眼睛。
只不过对方好歹是国王，他实在不好拒绝，索性打算装作样子草草翻阅，等到明天再认真阅读。
但仅仅翻开第页，扫眼序章后，他便忘自己最初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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