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始终无法理解，天上
红月是如何与地狱之门扯上关系。
“陛下，
能为您做什
？”
弥散星隐隐意识到，国王
而且在这场持续
千百年征伐中，人类已经失败两次，再败
次话，就会被彻底消灭？
“陛下……”弥散星声音都沙哑起来，“您是从哪里知道这些？”
“女巫帝国和教会，”罗兰伸出两根手指，“四大王国建立都和她们有关，灰堡也不例外。另外在西境以西已跟魔鬼打过交道——它们拥有自己文明和军队，是名副其实异族。”
“那……神明微笑又是什？”
“没人知道，或许只有在神意之战结束后才能找到答案。”
“是关于红月预言吗？”弥散星坐下道。
“这也算其中部分，既然你提到，们就先从它谈起好。”年轻陛下笑着起身给他倒杯茶，这个举动让学士颇有些受宠若惊，相比与提费科见面几次经历，罗兰无疑要平易近人得多。
“关于红月传言，要从千多年前说起，那时候既没有灰堡，也没有温布顿脉。”
“可是陛下，有文献记载历史，到现在也只有四百五十多年……”
“不是没有记载，而是被人刻意隐瞒，”罗兰在座椅上换个舒服姿势，“时间还很长，让慢慢告诉你。”
弥散星沉默下来，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惊悚说法，不过很快又想到，这关乎到灰堡存亡，以及温布顿家族延续，身为君主罗兰应该不会欺骗自己。
因为那毫无意义。
若把这些都当成真，那陛下对待女巫态度也完全能说得通。
她们力量不是来自魔鬼话，那自然便不再是人类敌人。
如此看来，旧王都流传起来女巫无罪论不过是真相浮出水面小部分，国王陛下没有将所有消息全部放出，而是很谨慎把容易引起恐慌事实隐藏起来，这种做法无疑是正确且明智。
接下来学士听到个不可思议惊人故事。
它翻越渺无人烟蛮荒地，直追溯到上千年前曙光领，人类同魔鬼不死不休战争、红月象征和女巫帝国、以及四大王国与教会来历……如果说这番话不是国王，他定会斥之为荒谬之谈。
可对方神情里没有点开玩笑意思。
当罗兰结束陈述，弥散星感到自己呼吸都困难许多，他直以为末日是神明降下天罚——大海掀起巨浪，大地颤动开裂，地火与天雷交加，虽然可怕，却不会让人类全部灭亡。只要提前做好准备，甚至能保存下相当部分城市。
但在陛下说法里，红月竟是魔鬼展开进攻信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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