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罗兰朝科尔笑
笑，“首先，
得向公爵表示感谢，维护王室荣誉是每个贵族应有
责任，你父亲做得很不错。其次，两位伯爵罪有应得，王国不会追究康德公爵此举。”
“是、是吗？父亲
定会很高兴听到这番话，”科尔像是松口气，“他直希望能为真正国王效力，现在终于有机会。”
“是
，也很乐意接受北地公爵效忠……前提是他能遵从灰堡新律法。”
“新律法？”他微微愣，“那是什？”
“有关收回贵族分封权力条例，”罗兰打量着对方神色，字句说道，“今后，王国将不会再有分封贵族，你可以简单理解为，灰堡内所有领地都只有个主人，那就是国王。
“礼物？”罗兰挑挑眉头，“是什？”
“北地霍斯家和利斯塔家……陛下，两位伯爵拒不服从您统治，还妄图勾结其余贵族谋反，父亲提前看穿他们诡计，给予两家应有惩处。”科尔遗憾地道，“但由于疏忽，没料到您会提前返回西境，作为证据头颅已经在路上坏掉。”
“等等，你父亲直接处死两位伯爵？”
“呃，”他偏头望眼助手，“是。”
这个投效力度比自己预想得要激烈啊……拿两个伯爵人头作投名状，意味着他们很难再得到东境贵族支持，至少联合起来反抗自己领地可能性就大大降低。罗兰暗想，不过如今夜莺不在身边，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蒙骗自己。
他沉吟片刻，对身旁巴罗夫低声道，“北地有这两个家族吗？”
“马头霍斯和双枪利斯塔都是北境世家，名声比西境五大家还要显赫，其中利斯塔先祖为温布顿家族披甲征战过，家徽上双枪正是取自灰堡王国旗帜。”巴罗夫摸着胡子，不紧不慢地说道，“当然，这都是两百多年前事情。倒是康德家名气不显，记得是个近五十年才出现家族……没想到提费科居然会挑中卡尔文·康德作为北境执掌，就算是为牵制其他两家，实力相差悬殊话也很难起到应有作用，还容易引起老牌家族不满。”
“所以他说是真？”罗兰自动忽略老总管后面段用于炫耀学识广博唠叨。
“嗯……说谎可能性不大，”巴罗夫低声道，“这事关乎贵族荣耀，如果您答应接受他们效忠，传出去被证实是说谎话，北地自己就会先乱起来。”
这说也有道理，他微微颔首，而且是不是谎言其实问题不大，关键在于自己底线已经摆在那儿，若能接受放弃封地权，切都可以谈，若执意要抓住权柄，那再贵重礼物都没有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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