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尘牵他手:“要是解决呢?”
夜天凌道:“你可知那国书中写是什?”
卿尘道:“不知道国他是如何与西域诸国交涉。四哥,你看这内廷司里
卿尘侧端详他:“好像四哥兴致不高,没有心情和玩。”
夜天凌道:“确实般。”
卿尘道:“是为西域国书吗?”
夜天凌伸手抚过她脸侧垂下缕秀:“你怎知道?”
卿尘道:“刚才去致远殿找你,听到你正和他们议事,就没进去。定是那国书让你心烦,对不对?”
手站在案阶之前,声音淡漠,甚至颇有些不屑顾高傲:“拿着这国书回去好好想想,若有不明白地方,可以去问湛王,西域诸事都是他亲手经办,定会告诉你怎准备。三日后没有解决方案,你就回府待罪听参去吧!”
齐商汗透重衣,惶惶磕头退出致远殿,撑着走到殿外,腿脚软,几乎要坐倒在龙阶之上。他紧握着那烫手国书,深吸口气,迎着冷风抹把脸,匆匆便往湛王府赶去。
致远殿内外片肃静,夜天凌在案前缓缓踱步,他不说话,谁也不敢妄言。这时内侍省监吴未入内求见,捧着摞卷册呈上来,“皇上,皇后娘娘命人将这些内廷司卷册面呈皇上过目。”
夜天凌接过其中卷翻看会儿,问道:“皇后还说什?”
吴未道:“娘娘说皇上若有空闲,便请移驾内廷司,娘娘在那里恭候圣驾。”
夜天凌眸色深深,静看她会儿,“让心烦不是国事,是家事。”
卿尘眼底神情略滞,随即又轻松地微笑:“既然是家事,怎都好说。”
夜天凌淡淡道:“是吗?”
卿尘双手搂着他腰,抬头瞬不瞬地望着他,“是。”
夜天凌眼中微冷光泽闪:“但若家事变成国事,就未必。”
夜天凌见几本卷册都是内廷司库存丝绸记录,时没弄清卿尘何故送来这些,转身道:“去内廷司。”
到内廷司,夜天凌遣退众人,独自往里面走去。
此处是内廷司丝绸库,步入殿内,四处都是飘垂绫罗绸缎。看花纹样式,白州新缎、梅州贡绢、华州云丝……应有尽有,无不是巧夺天工、美奂绝伦之物。
午后阳光透过长窗淡落在如云如雾轻纱垂锦上,明媚华丽与缥缈交织游荡,点点洒下浮动明光。殿中安静得连自己脚步都无声,丝锦铺垂殿廊层层深进,望不到尽头。
夜天凌走几步,忽然停住,身后声浅笑,有人从后面环住他。兰绡轻扬,卿尘身上那种熟悉水样清香便飘来身旁,他反手把她拽出来,“叫来就是要和捉迷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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