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亦道:“跟在父皇身边不是轻松差事,自己要当心身子。”
卿尘想到每日早起晚睡,苦笑道:“昨晚被叫到致远殿,看夜奏章,方才在早朝上差点儿睡
面对夜天凌紧接着问话,卿尘轻轻吐口气:“愿意。”
到制定二十五岁,这七年时间身处修仪之职,除非和鸾飞样铤而走险,卿尘切都握入天帝手中,同诸皇子间也必得划清界线。
这正是她心中极力回避去想,也是夜天凌早朝上深掩在面色清冷下烧灼。他昨日夜里在凌王府书房接连走笔写下十数个“志在必得”,这个决心在今天太极殿中见到卿尘时候更加坚定,眼前两声坚定“愿意”似乎将他心底深处翻涌情绪淡下几分,此时他听到卿尘轻声说道:“大家都不是拖泥带水人,开弓没有回头箭。”
十叹气道:“眼前形势也没有别法子,七年虽是长点儿,但也只能慢慢等。”
卿尘笑谑道:“豆蔻年华大好青春,你在旁说得倒轻巧。”
口,道:“朕老,最近总觉精力不济,以后这些事,你们兄弟要多商议着办。”
十笑道:“父皇正当盛年,如何言老?”
夜天凌亦淡淡道:“儿臣们有许多事情需听父皇教诲。”
天帝摆摆手:“老就是老,何需回避。你们去吧,卿尘,去看看卫宗平在不在,叫他来随朕用膳。”
卿尘欣然应命,方迈出致远殿,她便感到道极其强烈目光落在身上,抬头处与夜天凌四目相对,他似是有很多话想说,却只是沉默着看着她,倒是十立刻问道:“这便是父皇昨日旨意?”
十敛声笑道:“快十八人,离豆蔻已经远着,再过七年,正好由不得你挑挑拣拣……”
话未说完,卿尘暗地里瞪他,因是在致远殿不敢放肆,十也忍着笑没再多和她玩笑。
夜天凌负手前行,沿着白玉龙阶远远地望出去,许久道:“在父皇面前需谨言慎行,未有十分把握勿要随性建议,旦提议,心中当理据充足,亦不要轻易反口。遇迁调录用之事要格外小心,父皇对此甚为忌讳。最近无非几件大事,诸侯、瘟疫、修编历法、还有便是冬祀,多听、多看、少言。”
卿尘听着他话中嘱咐,点头不语。
夜天凌又道:“无论何事,轻率言动,可能适得其反。身已在局中,莫如专心弈子,方为破局之道。”
卿尘点点头道:“旨意里说是暂代修仪。”
十道:“说是暂代,除非德行差池,否则便是铁板钉钉事。”
“你可愿意?”夜天凌突然问简短四个字。
卿尘抬眸笑:“愿意。”
“七年。”夜天凌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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