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,是1878年12月3日那天,到现在快10年。”
“你父亲行李呢?”
“在旅馆里。他那些东西里,找不出什线索,就是些书和衣服,以前他在安达曼群岛是个管犯人军官,他那儿还有从岛上带来
摩斯坦小姐迈着稳健步伐,沉着冷静地走进屋里。她是个浅发女郎,体态轻盈,穿着颜色调和西服,戴着颜色相搭配手套。衣服是暗褐色毛呢料,没有花边和装饰,头上戴着顶同样暗色帽子,边上插着根白翎毛。她衣着朴素,可以看出她生活不怎宽裕。她谈不上漂亮,但她长得很温柔可爱。双蔚蓝色大眼睛,炯炯有神。到过三大洲和很多国家,却从未见到有她这样聪慧面容女人。摩斯坦小姐坐下时,她嘴唇和双手轻微地颤动,看样子还处在紧张和不安状态中。
她说:“福尔摩斯先生,您以前解决过次希瑟尔·福里斯特夫人家庭纠纷。为这,极钦佩您,今天特地向您请教。”
他略沉思,说:“希瑟尔·福里斯特夫人,记得她案子没什,很简单。”
“她并不这想。最起码,所请教案子,您不能说简单。想再也没有任何事情比境遇更让人费解。”
福尔摩斯搓着双手,双目灼灼放光。他上身向前微倾,脸上现出兴致盎然、精神高度集中样子。他郑重地说:“您说说案情吧。”
觉得在此有些不便,于是起身说道:“很抱歉,失陪。”
没想到年轻姑娘用戴手套手止住,说道:“您多坐会儿,说不定会给不少帮助呢!”
不好推辞,重新坐下。
她继续说:“简短地说,事情是这样:父亲是驻印度军官,很小时候就被送回英国,母亲去世得早,国内没有亲戚,于是把送到爱丁堡城读书。那是个环境舒适寄宿学校,直到十七岁那年才离开那儿。1878年,父亲是那团里资格最老上尉,他请年长假,返回祖国。他从伦敦拍来电报告诉,他已来到伦敦,住在朗厄姆旅馆,催促快些去相聚。还记得,在他电文里充满慈爱。到伦敦就坐车去朗厄姆旅馆。司事告诉,摩斯坦上尉确是住在那里,但已经出去两天,至今未归。等天,还没消息。在夜里,听从旅馆经理建议,报告到警察局,之后又在各类报纸刊登寻人启事。可是,至今没有点儿消息。他原想这次回家好好享享清福,可谁知……”她用手摸着喉部,话还没有说完,已经泣不成声。
福尔摩斯打开记事本,问她:“你还记得失踪日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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