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过了,他们劲头十足,整个花园仔细检查过了。”
“说到这里,我亲爱的先生,”福尔摩斯说,“这不是很明显地告诉了你,这件事比你或警察所认为的要复杂得多吗?在你们眼中,这只是一桩很简单的案件,但我认为它非常复杂。想想你们的分析都是些什么吧。你猜想你儿子从床上下来,冒着很大的风险走进你的卧室,打开衣柜,取出那顶皇冠,用尽力气从上面扳下来三颗宝石,再到另外的地方,把它们用任何人都无法发觉的方法藏了起来,然后又带着其余的三十六颗回到房间,尽管可能会被别人发现。现在我问你,这个分析能立住脚吗?”
“可是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呢?”这位银行家做出一个失望的姿势嚷道,“如果不是这样,他为什么不解释解释呢?”
“把事情弄清楚,正是我们要做的工作。”福尔摩斯回答说,“所以如果你愿意,霍尔德先生,我们现在就动身到你斯特里特哈姆街的家去,用一小时的时间更仔细地查看一遍。”
福尔摩斯坚持让我陪他们一同去调查,而我正好也希望一同去,我们
“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,我亲眼看见他手里拿着皇冠。”
“我不认为这是很充分的证据。皇冠的其他部分损坏没有?”
“嗯,它被扭歪了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他只不过是想把它弄直?”
“上帝保佑你!谢谢你为他辩护,但这用不着。他究竟干了些什么?如果他是清白无辜的,那他为什么不解释?”
头,双眼盯着炉火。
“你平时客人多吗?”他问。
“不外乎我的合伙人和他的家属,偶尔还有阿瑟的朋友。乔治·伯恩韦尔最近来过几次。其他没别的什么人了。”
“你常参加外面的社交活动吗?”
“阿瑟常去。玛丽和我呆在家里,我俩都不喜欢社交。”
“问题就在这里。如果他有罪的话,他为什么不编个谎言?他的保持沉默,我认为有两种解释,这案子有好几个奇怪的地方。对于把你从睡梦中惊醒的声音,警察有什么看法?”
“他们认为这可能是阿瑟关他卧室房门的声音。”
“说得倒像呢!好像一个作案的人存心大声关门,非把全家吵醒不可似的。好吧,那他们对宝石的失踪是怎么说的?”
“他们现在还在敲打地板,搜查家具,希望能把它们找到。”
“他们有没有想过到房子外面看看?”
“这对一个年轻姑娘来说,是很不寻常的啊!”
“她生性文静。另外,她已经不很年轻了,有二十四岁了。”
“这事,照你所说,她好像很为震惊。”
“非常震惊!可能比我都震惊。”
“你俩都肯定你儿子有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