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真的,当我考虑到她放弃了——我不想谈我,但这是许多女人可望而不可及的,我不能做别的解释。”
“没有,谢天谢地,她没有听到。”
“后来,有人看到她正和这个女人在一起?”
“是的,雷斯垂德先生怎么对这件事看得这么严重呢?据他了解,弗洛拉把我的妻子诱骗出去后对她设下了可怕的圈套。”
“哦,这是一种比较确切的推测。”
“你也这么想吗?”
解她指的是什么。”
“美国的俚语有时是很形象的。你的妻子和女佣谈过这事后又做了什么?”
“她走进吃早餐的房间。”
“你陪着她走进去的吗?”
“不,她一个人。像这类小节,她从来不讲究。接着,在我们就坐大约十分钟后,她赶忙站起身,说了几句道歉的话,就离开了房间。这之后一去不复返了。”
“我并不是说一定是这样,但是恐怕连你也认为这事不是不可能吧?”
“我认为弗洛拉连只苍蝇都不肯去伤害的。”
“可是,嫉妒能莫名其妙地改变人的性格的。请你告诉我,对于这件事,你自己是怎么分析的呢?”
“哦,真是,我到这里来是寻求解答的,不是来提出见解的。我已告诉你所有的事实。既然你问我,我也可以说,在我看来可能是由于这件事对她的刺激,以及她意识到她的社会地位一下子提高许多,这可能造成我的妻子神经有点错乱。”
“简单地说,她突然精神错乱了?”
“但是,据我了解,那位女佣人埃莉丝作证说,女主人走进自己的房间,拿了一件外套披在新娘礼服上,又戴上一顶软帽,就出去了。”
“正是这样。后来,有人瞧见她和弗洛拉·梅勒一起去了海德公园。弗洛拉·梅勒就是现在那个拘留起来的女人。那天早上,她曾经在多莱的寓所里惹起了一场风波。”
“啊,是的。关于这位年轻的妇女,我想知道她的一点儿具体情况,还有你和她的关系。”
圣西蒙勋爵耸了耸肩,眉毛一扬,“我们已有多年交情了,非常友好。过去常在阿里哥洛。她对我没有可抱怨的,我对她十分慷慨。但是,福尔摩斯先生,你明白女人是怎么一回事,弗洛拉很可爱,但她性子急,对我非常迷恋。她听说我要结婚,给我写了几封恐吓信。说实话,我真的怕在教堂丢丑,所以才悄无声息地举行婚礼。我们回来时在多莱先生门前碰到她,她竭尽全力要闯进去,甚至还威胁我的妻子。但我预先估计会发生这类事情,在那里安排了两名便衣警察。他们很快就将她赶出门外,当她明白吵闹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后,就安静下来了。”
“你妻子听到这一切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