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,我得再考虑一下是否出门的事了。今晚时间绰绰有余,还来得及赶火车到希尔福得那儿去看他。”
“华生,我去两个小时就回来了,你恐怕会觉得时间难挨吧?”福尔摩斯对我说。
我陪着他俩一块走到火车站,然后在小镇上遛了遛,回到旅馆后就躺在沙发上看一本廉价的小说。这本小说的情节太简单了,和我们正在调查的案情无法相比。我的注意力一再从小说集中到案情,最后我把书向对面一扔,干脆静下心思考虑起
“嗯,是在采矿场。”
“确切地说是在金矿。据我了解,特讷先生是在那里致富的。”
“没错,是在那个地方。”
“特讷小姐,谢谢你,你提供了很好的线索。”福尔摩斯真诚地说。
“您肯定会去监狱里探望詹穆斯的,对吧?你有什么消息明天一定要告诉我。你去的话,福尔摩斯先生,请您一定要告诉他我相信他是冤枉的。”
至于他和父亲的吵架,他未在验尸官前露出一个字,是因为那事情牵涉到我,他才不说呢。”
“这怎么能说牵涉到你呢?”福尔摩斯问。
“已到这一步了,我不想隐瞒什么了。我和詹穆斯的事情上,他和他父亲没能沟通。麦卡瑟先生特别愿意我们成亲,因为我和詹穆斯一直像兄妹一样相亲相爱。当然,他年轻没什么生活经验,他不希望现在就结婚成家。为成亲的事,他们总是争吵。我敢肯定地这么说。”
“你父亲愿意你们俩成亲吗?他是怎么看的?”福尔摩斯问。
“不愿意。只有麦卡瑟先生愿意。”福尔摩斯锐利的目光投向她时,一道红晕掠过她那张充满活力的脸。
“特讷小姐,我会这样做的。”
“我该回家了,我爸爸病得厉害,他会想我的。再见。”她匆忙地走了出去,那匆忙的样子和来时一样,接着就听见马车远去的声音。
“我真替你不好意思,福尔摩斯,”雷斯垂德沉默了一会儿后说,“你为什么要说他是冤枉的?我的心软不下来,我觉得还是尊重事实吧。”
“我想我会有办法替詹穆斯·麦卡瑟洗清罪名的。你有没有探监许可证?”
“有,不过只能我俩去。”
福尔摩斯接着说:“谢谢你说了这些,明天去登门拜访你父亲,可以吗?”
“恐怕医生不让去。”
“医生,这怎么回事?”
“是这样的,我可怜的父亲已病了好多年了,这桩案子更把他的身体搞垮了。他已经起不来了,维娄思医生说他的身体受到了严重打击,神经系统都乱了,麦卡瑟先生是活着的唯一一个早年在维多利亚就认识我父亲的人,可如今……”
“哈,维多利亚!这提醒了我,是在采矿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