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还以为你们是旧货商呢,’她缓口气,‘们和个商人有纠葛。’
“‘你别骗人吧,’福布斯说,‘们认为你从外交部拿走份重要文件,想在这里处理掉。你必须跟们去警察局接受调查。’
“她提出抗议,不肯去,但们不管,们叫来辆四轮马车,三个人都坐进去。临走前,们先把厨房检查遍,特别是火炉,看她抢先跑到这里后有没有把文件扔进火里,但是,火炉里没点碎屑或灰烬痕迹。们到警察局,就把她交给女搜查员搜查。焦急地等着,好不容易等来女搜查员报告,但报告说没搜到文件。
“到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处境有多可怕,在这之前,只顾着找文件,根本没想会有什后果,直以为能很快找到文件,根本没考虑到万找不到,后果会是怎样。直到看女搜查员报告后,才猛然想起
“这确实有些奇怪。你们下步又做些什呢?想,你们检查过房门,看那位小偷有什痕迹留下没有,比如烟蒂、手套、发夹或别什小东西,是吗?”
“没有你说东西。”
“没闻到什气味吗?”
“唉,这们可没想到。”
“在这样案子里,即使是现场点儿烟味对们也是很有帮助。”
“是不吸烟,因此,哪怕是点点烟味,都能闻出来。但办公室点儿烟味都没有。唯有嫌疑就是看门人老婆,那个叫坦盖太太女人,就她从外交部慌里慌张地走出去,看门人也不知道她为什走得这匆忙,他只知道他老婆平常也是在这个时间回家。警察和都认为,如果文件确实被她拿走,们最好趁她还没把文件脱手赶快把她抓住。
“这时警察局已接到报案,侦探福布斯先生立即赶过来,信心十足地接下这件案子。们租辆双轮双座马车。半小时就到看门人告诉们那个地点。坦盖太太长女给们开门。她说她母亲还没回来,她让们在客厅等候。
“十分钟过后,有人敲门。这时们犯个严重错误——这只能怪们自己——们没亲自去开门,而是让那个姑娘去开。们听到她说:‘妈妈,家里来两个人,正等着要见你。’接着,们听到阵急促脚步声走进过道。福布斯猛地把门推开,们跟着跑往后面房间,也就是厨房,但那个女人先跑进去。她带着敌意望着们。后来,她认出,随即脸诧异。
“‘天啊,这不是外交部费尔普斯先生吗?!’她叫道。
“‘喂,你以为们是谁?你为什要躲们?’福布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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