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丝毫没有。”
“啊!上帝,不管怎么说,我一定得查查这个案子。”福尔摩斯说。
“福尔摩斯先生,您知道,这个案子本来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,但我却没有把握住,现在您查这个案子,我太高兴了。看在上帝的分儿上,帮人帮到底,您去我那里帮我好吗?”
“没问题,这个案子的侦察报告和已经掌握的证据我刚才都仔细看过了。顺便问一下,在做案现场发现的那只烟丝袋,上面有没有可追查的线索?对此,你有什么样的看法?”
霍普金斯好像吓了一跳。
试吗?看起来,你的精力和我一样旺盛。”
“我,我才懒得动呢!真弄不明白你在搞什么名堂。”
“因为我觉得这与伍德曼李惨案有关。”
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这时有人打断了我们的谈话。
“啊,霍普金斯,欢迎欢迎。昨晚收到你的电报后,我一直在恭候您。和我们一起吃点儿东西吧。”
“先生,那海豹皮做的烟丝袋里,有死者的名字缩写字母,这肯定是他自己的烟丝袋。另外说一下,他以前捕过海豹。”
“可是他并没有烟斗。”
“是的,先生,在现场我们没有找到烟斗。他的确极少抽烟,这些烟丝大概是为朋友准备的。”
“就算是吧,如果我来处理这个案子,我会把烟丝袋作为调查的起点,这是我的一点看法。你把这个案子发生的经过和主要情况再简单介绍一下。因为我的朋友华生医生对这个案子一无所知,我也想进一步了解案情。”
斯坦莱·霍普金斯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,举着对我们说:“这是份可以说明死者彼德·卡里船长一生的年谱。船长生于一八四五年,现年五十岁,他捕捉海豹和鲸鱼可算得上是个老手,几乎没有失手过。他当上丹迪港的捕豹船“海上独角兽”号的船长是在一八八三年,一连几次出海都收获颇丰。为了给自己留下个美好的回忆,在一八八四年,也就是第二年,他就离开了海上。之后,他开始了好几年的旅行生活,直到买下
我们的客人三十岁左右,虽然身着素雅的花呢衣服,但仍保持着那种穿制服时的笔挺,这就显得他非常干练和机警。我认出他是福尔摩斯寄予厚望的年轻警探,全名叫斯坦莱·霍普金斯。我们这位著名的业余侦探的科学办案方法,使这个年轻人像小学生一样对他充满了钦佩和敬意。看样子霍普金斯遇着麻烦事了,神情十分沮丧,一进门就坐了下来。
“先生,不用了,我已经吃过早饭了。我昨天来伦敦汇报,晚上没有回去。”
“你汇报的案件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先生,失败了,完全失败了。”
“一点儿也没有进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