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他们说,你要看看昨天的废纸。说你要找一份送错了的重要的电报。而实际上你要找的是一张被剪子剪成一些小洞的《泰晤士报》。这里有一份,就是这一篇,你能认出它来吗?”
“能的,先生,您说的我明白了。”
“我再给你二十三个先令,你每进一家旅馆,给客厅看门人一个先令。在二十三家旅馆里你也许看到大多数的废纸昨天都已烧掉或运走了,但也可能会有几家能将一堆废报纸拿给你看,你就在废纸堆里找那张《泰晤士报》,也有可能找不到。再给你十个先令,以备急需,傍晚前向贝克街我的家里发个电报,告诉我查找的结果。”
对这个十四岁的孩子吩咐完后,福尔摩斯对我说:“咱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打电报查清那个马车夫了,车号是No.2704,在去旅馆之前咱们到证券街的美术馆去看看吧。”
吧?”
“先生,怎么会忘呢。您挽救了我的名誉,还救了我这条命呢。”
“我亲爱的伙伴,您过奖了。维尔森,我记得您的手里有一个叫卡特莱的孩子,有些才干。”
“是呀,先生,他还在这里呢。”
“把他叫出来,行吗?我希望把这五镑的钞票换成零钱。”
不多一会儿,一个颇神气而又相貌机灵的孩子站在那里,怀着由衷的敬意注视着这位大侦探。
“把那本首都旅馆指南递给我,”福尔摩斯说,“卡特莱,在查林十字街附近,有二十三家旅馆的名称,你看到了吗?”
“先生,我看到了。”
“你要挨家进那些旅馆。”
“好的,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