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默多和鲍德温他们很快便来到座大楼前。大楼上挂着“先驱报社”牌子,楼里传来印刷机响声。
鲍德温让麦克默多和另外个兄弟守在大门口,他自己和其他兄弟跑进去。阵桌椅摔打声和呼救声后,个老人跑到楼梯平台上,但没跑几步,就被抓住按倒在地,鲍德温满脸狞笑着用木棍往老人头上乱砸。顷刻间,老人花白头发就被鲜血给染红。
鲍德温越打越猛,麦克默多闻声跑上来,把推开鲍德温说:“大头领没说要把他打死。”
“你管不!”鲍德温举起棍子怒吼。
“你再打,就开枪!”麦克默多掏出枪对准鲍德温。
“哎呀,你们快跑吧!”楼下那个人喊道,“周围人家灯都亮,警察很快就会来!”
鲍德温侧耳听,街上果然传来叫喊声,而排字印刷工人也聚集到楼下大厅里。鲍德温恨恨地挥挥手,几个人窜下楼跑。
麦克默多飞快地沿小路跑回家,他躺在床上想起入会情景和刚刚发生事,时心绪难平,再加上前臂上烙伤还隐隐作痛,很晚才入睡。
第二天他觉醒来,太阳已经老高,他写封信后,翻起当天《先驱报》,报上简要地报道斯坦格老人受伤事。他正看着,房东太太送来封信,说是个小孩送来。麦克默多拆开看,这是封没有署名信,信上说有事要和他谈,让他到米勒山上旗杆旁去。麦克默多看不出这是谁写,但他决定去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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