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这个呀,我亲爱的朋友,你觉得我是真的看低你的医术吗?尽管我这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多么虚弱,可是我的脉跳正常,体温正常,这是不可能逃过你锐
你!以你谋杀维克托·萨维奇的罪名。”
“还应该加一条。一个名叫歇洛克·福尔摩斯的人也曾被他企图谋害。”我的伙伴边笑边说,“为了帮助病人,警长,柯费顿·司密斯先生太高尚了,他扭大煤气灯,把我们的信号发出。想起来了,还有一个小盒子在罪犯上衣右边的衣袋中。为了安全起见,还是脱下他的外衣吧。谢谢你。假如我是你,我会非常小心地拿着它。放在那里,在审判中或许有用。”
忽然传来一阵嘲杂和扭打声,接着是铁器的碰撞声和苦苦的喊叫声。
“你越挣扎就越痛苦,”警长说道,“不要再挣扎,听见了吗?”咔嚓一声响,手铐锁上了。
“计谋设得真好啊!”一片吵闹声。“上被告席的不是我,应该是福尔摩斯。他让我来给他帮忙。我为了救他,才来的。他肯定会狡辩,他所讲的话是我说的,由此可见,他真的是头脑不清。福尔摩斯,你想怎么说谎就怎么说谎吧。我说的和你说的一样不可怀疑。”
“哦,上帝啊!”福尔摩斯大声叫着,“我竟然把他给忘了。我亲爱的伙伴,太对不起,你被我彻底遗忘啦!没必要向你介绍柯费顿·司密斯先生,因为在我之前,你与他已经见过面。有马车在外边吗?我换一套衣服就和你一块去,或许我到警察局对你们还有些帮助。”
“这身装扮,我已不需要,”福尔摩斯说。他在整理自己衣服的时候,喝了一杯葡萄酒,吃了一些饼干,精神也振作起来了。“但是你清楚,我的生活习惯是毫无规律的,我并不在乎这一些,但对别人或许不能。主要是哈德森太太完全相信我的一切,因为我需要她做中间人。她告诉你,你再告诉他。你不会介意吧,华生?你应该明白,你不具备表演的天才,假如我的机密让你知道,你绝对不会风风火火地去找他来,全部计划的关键部分就在此。我明白他是有意来报复我的,因此我断定他绝对会来瞧瞧他的杰作。”
“但是你的那幅面孔,福尔摩斯,你那幅苍白的面孔如何解释呢?”
“三天不吃不喝,你的脸会好看吗?华生。关于其他,仅需一块海绵便能处理好。将凡士林抹在头上,滴点颠茄在眼中,涂点口红在颧骨上,涂一层蜡在嘴唇上,便能解决一切。许多时候我就想以生病为题材写文章。不时地说说半个克朗啦,牡蛎啦,和其他无聊的话题,就可以产生神情混乱的效果。”
“可是事实上你并未染上疾病,你为何不让我走近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