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没有,他被吓得头脑不清。他只感觉到有人将他抱到车上,然后,又把他摔到地上,一切像做游戏一般。最少有两个人,或许是三个人。”
“你觉得这次事件与你的房客有关系吗?”
“唉,我们在这里都生活了整整十五年,像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。请他走吧。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?日落之前,让他们都搬走。”
终于找到一点线索!这个奇怪的房客也许会英语,虽然他不能写英语。仔细瞧瞧,我们还可不可以发现其他的情况。看见了,在这里——三天以后的。‘正做有铲。忍耐小心。乌云就快散去。G·’这之后的一个礼拜没有任何东西。这儿就讲得非常明白:‘一切已畅通无阻。抓住机会,发出信号,别忘了说好的信号。G·’这是昨日的报纸上刊登的。今日的报纸上没有任何东西。这所有的与瓦伦太太那位房客的情况完全吻合。华生,只要我们还等一段时间,我想一切情况都会越来越清楚的。”
他说得非常正确。早晨,我看见我的伙伴背对着火炉站在火炉附近的地毯上,脸上呈现出得意的笑容。
“你瞧这个,华生,”他说道,将报纸从桌子上拿起。“‘红色高楼,白色石门。三层。左边第二个窗户。日落以后。G·’这太明白了。我觉得吃完早饭之后,我们必须去拜访一下瓦伦太太的那位邻居。哦!瓦伦太太!这么早就来了,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们吗?”
瓦伦太太忽然怒气冲冲地闯进来,这说明,事情有了新的进展。
“我看此事需报告警察局,福尔摩斯先生!”她大声喊着,“我真的忍无可忍!让他从我家搬出去吧。我原打算跟他直说的,直接让他搬走,但是我觉得还是先与你们商量商量为妙。但是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,我的丈夫被人揍了一顿,现在正——”
“瓦伦先生被人揍了?”
“总之对他可残忍啦。”
“什么人对他残忍?”
“唉!我正准备弄明白呢!就在今天清晨,先生。我丈夫是托特纳姆宫廷路莫顿——威以司的计时员。他必须在七点钟之前到工作点去。天啦,今天清晨,他刚到门外,向前走了几步,两个人从他身后窜出来,把他的头用一件衣服包了起来,就拖到路边的一辆马车之中。他被困在马车上一个小时之后,车门终于开了,他又被他们拉到车外。他被扔在马路上,差点吓得没命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他也不清楚。当他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之后,才发现自己在汉普斯特德的一块空地上。他乘马车一回家就睡着了,现在还在沙发上睡着。”
“太有趣了。”福尔摩斯说,“他看清那两个人的面孔或是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