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,就听您的,但不要怪我这样谨慎的态度。”
“华生,伯内特先生是著名教授普莱斯伯利的女儿的未婚夫,而且还是教授的助手,住在教授家,我们让您替教授保密。当然同意并支持,但最好用解决事情的办法来表示您的忠心诚意。”
“我也这样想,先生,这是我所想的,那么能说一下这位华生医生对此有多少了解吗?”
“我还没有时间和他说。”
“那就让我再把事情大概说一下吧,然后再汇报一下最近的新情况。”
有时狗能反映人的情绪。”我不认同地摇了摇头,“这个似乎不太合理吧。”
他装满烟斗坐下,没有注意我的意见。
“我现在研究的东西在具体实践中与这理论有联系,我正在这一团乱麻中找头绪。有一点就是,咬普莱斯伯利的狗正是他的自己的狼狗。”
我往椅背上靠去,让我很失望,就因为这个很无聊的小问题让我在那么忙的工作中来这里?福尔摩斯很迅速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华生,你像原来一样,还是不注意最细微的事,这些事对大的问题有帮助,从表面上看这事不奇怪吗?剑桥大学的著名生理学教授普莱斯伯利你听说过吧。他是一位有资历、德高望重的学者,他自己喜欢的狗又为什么总咬他呢?你有什么意见吗?”
“还是我来叙述吧!这可以检查一下我对基本事实的了解。华生,这里提到的人是欧洲很有声望的教授,他一向都在学院中生活,而且从没有不好的传闻,他妻子死了,有个女儿,叫易迪丝。他果断、坚强,还有点好斗,就是这些情况,至少几个月这样。但后来他的生活有了变化,他今年61岁,却和同行解剖学教授莫尔非的女儿订婚了,我看这次求
“那一定是狗病了。”
“这有可能,也值得考虑,可是平时它并不咬人,值得注意的是在特别特殊的状况下来咬主人,而在平时很老实。华生,很奇怪是吗?听有铃声,看来是伯内特先生来了,但比预约的时间早一会。我本来打算在他没来之前和你说一会这个案子呢!”
听起来上楼的脚步很急,并急促地敲着门,然后这个新的主顾就走进了屋。他大约有三十岁吧,个子很高,不胖,长得英俊大方,穿的衣服很讲究,行为举止有一种学者风范,并没有善于交际的老练,他与福尔摩斯握手,我在场令他吃惊不已。
“福尔摩斯先生,我要讲述的是一个很让人敏感的事,还请您体谅我和教授无论私下还是工作的密切关系,我不想也没必要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事。”
“别担心,伯内特先生,我在这个案子中需要有一个人能帮我,华生医生是最好的人选,何况他非常慎重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