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庄园很大很宽,庄园的建筑风格非常独特,各个时代的都有。我敢断定这座大庄园一定经历了很多年的风雨,作为历史见证物,它风韵犹存。这座大庄园建筑分布得十分不协调,这里稀落,那里严密,给人的感觉就是错综复杂。房子里面到处都是嵌板、挂毯以及褪色的古画。这些东西使这座大庄园增添了更神秘的色彩。庄园的管家叫莱尔夫,他的年纪看上去跟庄园差不多老。莱尔夫的妻子比他更老,莱尔夫的妻子以前是小戈弗雷的奶妈,戈弗雷时常在我的面前谈论她,很感激她的养育恩情,她也很爱戈弗雷。我跟她说了,我是戈弗雷的好朋友,我是特地来看他的。她的神态很古怪,但是我仍然很尊敬她。戈弗雷的母亲我也很喜欢,因为她很关心戈弗雷,我从她那封信里可以看出来。关于爱姆士沃施上校这个人我就不想再说下去了。要知道,我们俩刚一见面,他就好像要跟我打架似地吵了起来,我如果不是要向他打听戈弗雷下落的话,早提着我那个重重的大手提箱走了。他在他的书房会见了我。战争一结束,他似乎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,他明显苍老了许多,虽然他的身材依然是那么魁梧,但是老态龙钟的迹象已经很明显了,他的皮肤跟我的一模一样,都是那么黑。他那鹰钩鼻再配上那双目光锐利的眼睛,使我又不得不思念我的朋友戈弗雷,因为他也不喜欢他的父亲。
“老爱姆士沃施声音很冰冷:‘詹姆斯先生,你应该向我解释你这么匆匆忙忙来的目的。’
“我对他说:‘我在给伯母的信中已经说得很明白了。’
“老爱姆士沃施又说:‘你和戈弗雷是在非洲认识的,这是你在信中提到过的。你们认不认识只有你俩知道,我们是不知道的。’
“我心里很愤怒他的无礼,我对他说:‘现在我可以马上给你看看他给我写的两封信。’
“他毫不客气地伸出手,说:‘我倒想瞧瞧。’
“我恭恭敬敬地把那两封信送到了他的手上,他胡乱地看了一下,马上又把那两封信丢给了我。
“他说:‘这能够说明什么问题,你说呢?’
“‘尊敬的爱姆士沃施先生,我和戈弗雷是好朋友,这是你知道的。我们谁也不会忘记对方,我们的情谊不会因为这么一段时间没有见面而被间隔,我们的友谊之花永远开放。我很想知道戈弗雷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去环游世界?’
“老爱姆士沃施说:‘我不是早写信告诉了你吗,这里面的情况只有他自己最清楚,很可惜他现在去环游世界去了。’他停了停,又说:‘情况就是他早已经出远门去了,他从非洲回来后,健康状况不大妙,于是他决定换换环境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