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打算在巡回法庭审理时再解释,所以现在她什么都不说。”
“让人难以理解。字条写的内容不明确,不易理解,为什么要去那儿呢?”
“可是,先生,”警官说,“虽然我不太聪明,不过我想说说我的一点意见,我认为这个抓在手中的字条是有用意的。”
福尔摩斯让他继续说。
“但问题就出在,为什么要手里拿着字条来这赴约呢?字条上的内容并不繁杂,难道她记不住上面的内容?如果确实是德拉小姐写的,这样做目的不是很显然吗?”
“当时,尸体怎样躺着?”
“仰面躺着。不过没有与人厮打挣扎的样子,也没有凶器在现场,另外机卜申太太手中还有一张德拉小姐写给她的纸条,这一点对德拉小姐很不利。
“你说有纸条握在她手里?”
“没错,并且很紧。”
“这样一看就不是别人弄的假象,这个字条一定是在她死前就拿在手中了,我记得上面写着:
凉,因为秋风也将草吹去了生机。
我们来到了通往雷神湖的门,走过一条小路,有一片很隐蔽的空地,从这里可以看见土丘上的建筑物,有都德朝和知治朝风格的土木建筑的房子,一旁有一个弯弯曲曲的小湖,里面满是芦苇,这就是那个雷神湖,显然,湖上那桥是雷神桥,我们在桥头看见在桥的两侧有两潭很深但不大的池塘,警官说桥头的地面就是现场。
“你没来之前,有人动过尸体吗?”
“没有,他们发现后,马上就通知我了。”
“谁报的案?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。”
“我要静心理顺一下思路,”说完他就坐在了石栏杆上,向周围望去,不再说话,突然他像发现了新奇的东西似地飞快地向桥对面的栏杆跑去,接着用放大镜仔细地看那块石头,上面有被凿的痕迹。
“很奇怪呀,是谁故意这么做呢?”他说。
“是的,我们也发现了这种情况,不过我想这个案子与之没有太大的联系,或许是路人干的。”石头很坚硬,呈灰色,但这个凿痕,却是白色的,这一定是用力撞击才形成这个六便士大小的痕迹
我九点在雷神桥等你。歌·德拉。
“你说得非常准确,你记忆力很好,福尔摩斯先生。”
“那么对于这点德拉小姐怎么说?承认吗?”
“是的,她承认。”
“她没有解释这些吗?”
“是机卜申先生,他听人说机卜申太太死了,他就从家中到这来了,并让人维护现场,在警方人员没来之前,没有破坏现场任何的物品。”
“他很镇静。我听说打枪的地方距离死者很近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打中了右边的太阳穴,对吗?”
“是,打的很准,一枪就击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