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一点呢?”
“那支放在衣橱中的手枪。”
“怎么会呢?我想这是最重要的证据!”我说。
“不,不对,在知道这个情况的一开始,我就对此有疑议,但是我现在了解了这个案件以后,就更加相信这是个疑点,但我找不出理由来推翻它。”
“你给我仔细说明一下好吗?”
。为了证明一下他的想法,福尔摩斯用手杖敲了几下石头,结果证明显然是凿痕,但是看来很奇怪。
“这里距尸体很远,我想这似乎与凶杀不会有太大的联系。”
“是关系不大,不过十五英尺远,应该注意一下,好吧,先到这里,在这周围有什么异常脚印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如果没有,那么我们就离开这里吧!去机卜申那里看看他收集的各种武器,再去看看那个德拉小姐,我只考虑了这么多。”
“好吧,华生。我们将这个问题假设一下:假如你想将对方谋杀,你是那个女人,计划得很周密,如写便条,赴约会,拿枪杀人等。这所有的事都很严密,任何人都不知道,却惟独不将凶器处理掉?想出这个计划的人一定很聪明,却偏偏将凶器放在易被找到的地方,等警察搜出来,华生,你会做这样的傻事吗?”
“或许她是一时疏忽了。
“不可能
机卜申先生外出了。那个到我们那里告密的经理——倍次先生领我们对他主人收藏的各种武器进行了参观,机卜申在生命里程中的不断冒险都反应在武器的记录上了,倍次仍旧很讨厌他的主人,真希望我们能尽快给予他制裁。
“我主人的仇家很多,这并不奇怪,因为他的所做所为使他不可能有朋友。”倍次说,“他心里一直很害怕,所以每天都放一支备好子弹的手枪在床头,他人很狠毒,家里的人大都很怕他,就连他已故的太太生前也惧怕他。”
“你有没有见过他打过她呢?”
“那我倒没有,不过我想对付一个人用最残忍的方式,不外乎是对他人格的践踏,他过去骂他夫人的话,简直不能形容,非常难听,甚至有佣人在场他也如此,让他的夫人一点面子都没有。”
这个富翁的家庭内部的确不那么太平。这次我们收获不小,得到许多资料,不过案子的主要问题仍然存在。不论倍次先生多么想让机卜申受刑,而他却不能给我们提供主要情况,更何况案发时机卜申不在现场而在书房里。倍次先生也不能提供机卜申下午从城里回来在外面呆过的证据,相反却是为德拉小姐约那个死者见面。关于会面的具体情况,我们就不清楚了。尽管她什么也不吐露,但我们必须和她见面,澄清几个疑点,这个案件诸多证据对她都很不利,而只有一点是有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