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
人看着，也都暗暗竖起大拇指：不愧是总裁最喜爱秘书！实在是高！
完成
马屁业务，燕惇便打算收工，去化妆间将帽衫脱下，穿回自己外套。等衣服换好，他就想起要把衣服送给华玳瑁事情来。
他总觉得这事儿有点怪，但具
然而，系统发出叮咚
声：成功收集霸总台词“天凉，让王氏集团破产吧”√
燕惇立即双眼发亮。
华玳瑁察觉到燕惇眼里亮光，心想：果然
路线找对。
燕惇和华玳瑁聊几句，就收到导演组电话，让他回去展厅。按照剧本，他要以“导师”身份在展厅巡视番，评点几句，因为是陈绛晨项目，燕惇得给好评。
于是，燕惇施施然回到岸氏展厅，装模作样地巡视圈，竖起大拇指夸赞陈绛晨布置得超好。
华玳瑁便介绍说：“哦，有，就是这个《砍死渣男百种姿势》。”
燕惇对这款游戏有所耳闻，很是惊讶：“这不是‘你没妈工作室’新游戏吗？怎
是你……”
华玳瑁说：“是这样，因为华氏实在没有游戏可以参展，就把‘你没妈工作室’买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燕惇还是没适应这个买公司跟买菜样简单世界设定。
华玳瑁随手看看天气预报，云淡风轻地对助理说：“天凉，让王氏集团破产吧。”
事实上，陈绛晨天天补习功课，哪有时间布置展厅？都是公司专业人士做。这作弊行为基本上是明目张胆，所有参赛选手都已经从陈绛晨脸上看到冲天皇气。不过，大家仔细想，个电影资源都拿不完当红影帝肯来参加这种真人秀，被内定也不出奇，没啥好说。
然而，这事情更加坐实个流言：陈绛晨之所以帆风顺，是因为他后台是岸氏。
燕惇心里是知道陈绛晨身份，自然无比客气，大夸特夸，又指着个布景说：“这儿留白就很好！”
陈绛晨老实巴交：“这儿不是留白，是刚刚把这儿摆件打碎。”
燕惇噎下，才说：“啊，世界难得‘可巧’二字，‘可巧’你把摆件打碎，才有这处留白，实在是高！”说着，燕惇又竖起大拇指。
助理回答：“老总，因为近年天气太凉，华国王氏集团已经不够用。”换言之，就是整个国家所有王氏集团都因为气候问题被他搞破产。
华玳瑁很不满意：“那你不会注册个王氏集团再让他破产吗？”
助理回答：“是，属下愚钝。马上去办。”
华玳瑁转眼看着燕惇，心想：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很霸道、很迷人？
燕惇转眼看着华玳瑁，心想：神经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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