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着
。”燕惇现在要拒绝也没好意思，只能答应。
这话说到这边，便沉默几秒，燕惇有点儿尴尬，便没话找话：“你们这边发布什
新游戏？”
其实这也不算“没话找话”，燕惇本来就有点好奇，《华皮大战蛇皮》下架，华氏短期内能拿出
款成熟
作品参展吗？
“不吧。”燕惇摆摆手。这次穿也是赶鸭子上架，以后绝对不再穿。
华玳瑁便说：“那就很可惜，这样好看衣服只穿次就不要。”
燕惇低头，看着这件毫无灵魂写着“岸批大战憨批”白帽衫：“好看？这衣服好看？”
华玳瑁满眼欣赏之色，看着不像作伪，直盯着瞧：“当然好看。”
燕惇觉得华玳瑁审美出问题，但又不好说出口，便勉强笑笑：“华总觉得好看？
问他们要件送你吧。”
华玳瑁上下打量燕惇，又说：“你这衣服也挺有意思。怎上节目还不给你穿件合身？”
燕惇低头看看，自己身上穿是节目组准备帽衫。这帽衫写着“岸批大战憨批”，是游戏展厅上每人都穿。大概制作得比较匆忙，都做个码数，参加节目男生都是大高个，所以衣服就做得比较大。燕惇比不得这些“腿精”，同样衣服穿起来便有些衣不称身。
燕惇换完衣服出来，发现这帽衫都盖过他屁股，袖子也遮住他手背，使他看起来像个偷穿大人衣服小孩。他便抗议说：“这衣服不合身。反正当导师，也不是队员，是不是可以不穿这个？”
陈绛晨玩笑说：“小燕哥是导师，就不和们齐心？”
燕惇摆摆手，那宽松袖子荡荡：“哪敢？”
华玳瑁像是等着他说这句样，飞快地回答：“平白要别人东西干什？就你这件送就好。”
“啊？”燕惇下没反应过来。
华玳瑁又说：“不是都不要吗？该不会是扔也不肯送吧？”
“那当然不是。”燕惇下意识摇头，却没发现自己这样已经等于变相答应对方要求。
华玳瑁满意地点点头：“你记着。”
陈绛晨又说：“况且你这样穿也很好看，这叫oversize。”
旁服装师也点头：“是，特别好看，oversize，很fashion。”说着，服装师又说：“不然您试试穿女生？”
“不！”燕惇拒绝：因为男生号码太大，所以穿女装？燕惇抹不下这个脸。
就这样，燕惇就穿着大号帽衫满场乱逛。
华玳瑁盯着燕惇看半天，只见那松松垮垮衣服里伸出两条细细腿，瞧着挺勾人。华玳瑁笑道：“这衣服你以后还穿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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