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――他呢？”陆业征话在嘴边绕
几转，还是问出来。
他没和程展心聊过齐穹，是因为不想去挖开程展心
疮疤，给程展心造成二次伤害。
陆业征觉得自己知道所有事情，他确实不在意也不介意，更不想再听程展心讲
遍。
但是现在，他发现事情可能根本不是他以为那个样子。
那
便还是想再问问。
路边高楼上灯火飞快地从车窗外略过，程展心降下点窗，让夜风拍在他脸上，也吹在他心里，把过热心吹得凉点，免得要在陆业征面前露馅，让陆业征发现程展心连手都握不紧，哪儿都是软。
“开窗不冷？”陆业征问他，“外套在后面，自己拿。”
程展心只穿着T恤，是有些冷，又趴到后面去够衣服。程展心很懒，倒穿着外套，靠着椅子发呆，沉默会儿，又问陆业征：“你为什又来找
？”
“来给你送东西。”陆业征说。
程展心戳穿他说：“你根本没带。”
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说。
陆业征“嗯”声，问他：“吃饭没有？”
程展心想到他食不知味晚餐，诚心求教：“两口算吃吗？”
“不算，”陆业征瞥他眼，回答程展心笨问题，“想吃什？”
程展心陷入苦思，陆业征等分钟，程展心还没想出来，他就道：“喝粥吧。”
程展心想到齐穹就头痛。
他沉默片刻，才道：“下午是他自己跑来。说要帮还钱，没要，他就走。”
“和他不是那种关系，”程展心又说，“跟你说过，四月二十二号晚上十点二十分左右，说跟齐穹不是那种关系，身上伤是爸打，你跟说知道。你没信对吗？”
程展心事记得牢，越说越长
前方有起小车祸，车辆都堵住，陆业征也停下来，他侧过身，认真地看着程展心，问他：“不来你怎办？”
陆业征是真心想知道这个问题。
他走进程展心家里，程展心就那站在旁，他真想知道，他要是今天下午就这走，没人帮程展心把，事情会是什结局。
程展心和他对望阵，才说：“船到桥头自然直……”
陆业征脸色难看地让程展心句话越说越轻。
“好啊。”程展心想都没想就同意。
陆业征看着程展心那种不用自己做决定，就跟解放似样子，叹口气，问他：“程展心，你怎这没主见？”
程展心又不承认：“在想呢。”
“嗯，”陆业征又笑，附和程展心，“你在想呢。”
钻出程展心家小区门口那条小路，车速就快起来，陆业征转个弯，上高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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