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关系嘛,”谢西槐轻推了盛凛一下,对他说,“你忘了吗。你带我上京的时候,我自己一个人也去买了衣服。也没怎么样。当时我都急哭了,你不是也没哄我。”
盛凛看着谢西槐,愣了愣。
谢西槐没有注意到,又随意地问他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啊,进京那时。”盛凛否认:“没有。”
“是么,”谢西槐将信将疑,又说,“那就是觉得我很麻烦。”
“也没有,”盛凛低头看着谢西槐,告诉他,“我只是在想,世子怎么这么爱哭。”“噢,这样,”谢西槐理直气壮地说,“可我就是爱哭,盛大侠有意见么?。”
,听不见盛凛回话,他便抬起头,看着盛凛的眼睛,有些着急地问盛凛:“为什么还是这么冷啊?好像捂不热一样。”
谢西槐的眼睛又大又漂亮,里头什么别的也没有装,只装住了一个他最最记挂的盛大侠。
盛凛低头看了谢西槐少倾,终是忍不住吻住了谢西槐的嘴唇。盛凛的唇舌倒是不凉,像要吃了谢西槐似得凶猛,谢西槐给盛凛亲得全身发软,手攀着盛凛的手臂,眼看就要站不住的时候,盛凛将他抱了起来,放到床边。
“西槐,”盛凛解开了谢西槐的衣带,谢西槐的腿都不老实地要贴着盛凛缠上去了,盛凛又停了,摊开手放在谢西槐面前,对谢西槐道,“我来晚了,你罚吧。”
谢西槐抿了抿嘴唇,见盛凛一本正经,心想家法不能乱,打还是要打的,便伸手轻轻拍了盛凛的手心一下,说:“本王说罚,可是不会心慈手软的。”
“不敢。”盛凛让谢西槐坐在他腿上。
谢西槐觉得盛凛身上重新热起来了,便很高兴,碰碰盛凛的脸,又碰碰他的手,道:“总算不冷了。”
盛凛扣住了谢西槐的手腕,把谢西槐拉得贴在自己的胸口,叫他“西槐”。谢西槐给盛凛叫得有些面热,轻软地答他:“叫我做什么呢。”
“你”.盛凛低头看着谢西槐长又密的睫毛,顿了一会儿,才说,“跟着我,你吃苦了。”
富贵荣华可任挑
盛凛给他打了一下手心,谢西槐得意得要命,得了便宜还要卖乖,问盛凛:“来跟本王讲一讲,你可知罪?”
盛凛把谢西槐还没抽走的手给握住了,对着谢西槐道:“草民不知,请殿下明示。”谢西槐愣了一下,想了好一会儿,结结巴巴地说:“言而无信之罪!”
他衣衫半褪,并无什么威慑力,继续埋怨盛凛说:“我方才睡醒过来,差点把祝师弟当做你了。”
不等盛凛说话,谢西槐又问:“你们明天还去苏州吗,去的话让祝师弟一起吧,多个人多点帮衬。我在客栈能有什么危险呢。”
“不行。”盛凛断然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