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,谢西槐只愿与盛凛共游天下,一路过来不免要吹风淋雨,他却再也没有抱怨过。
“你说什么呢,”谢西槐抬头亲了盛凛一下,好像有些懵懂,又好像什么都懂,“盛大侠今天奇奇怪怪的,不会被寒冰玉冻坏了脑子吧,让我看看。”
说罢伸手要搭盛凛的额头,手才抬起来,就被盛凛牢牢捉住了。
他和盛凛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样,快乐无忧,天真拙稚,什么都没变,无什么都写在脸上,叫人连捧他在手心里呵护着的时候,都怕手心的温度让他不舒服。
“那时候应该陪你的,”盛凛说,“不该让你一个人去。”
不该让谢西槐骑一整天的马,不该让谢西槐跟他一道抛尸,不该克扣谢西槐的零花钱,不该让他一个人去买衣服、逛画舫,不该让他哭,让他疼,让他那么难受。
谢西槐看着盛凛,转转眼睛,漫不经心地说:“以后陪我就好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