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西槐这才想了起来,他接过茶杯,也坐了下来,替喝了一口才又问:“苏州危险吗?”
“不清楚,”祝休云摇了摇头,说,“只知道方圆十里都封起来了,不过师兄和见柏服了避秽丹,谢公子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谢西槐点点头,打了个哈欠,转头打量了祝休云一番,问他:“师弟,你可会下棋?”“围棋?”祝休云道,“略懂一二。”
“五子棋!”4.
谢西槐和祝休云的棋一下,就下到了申时,谢西槐头一点一点地,又快睡着了,祝休云精神好,放下一颗黑子。谢西槐来不及想这颗落子的用意,房门突地被人从外向里推开了,发出“吱呀”—声,吓得他手一抖,把棋盘都搅乱了。
脸,瞅了盛凛几眼,支吾对盛凛道:“那你要早些回来。”
盛凛的手抚上他的脸,他就抬手和盛凛相握:“本王一觉起来,你若还没回来,就自己领罚。”盛凛笑了笑,道:“好。”
谢西槐见他根本不当回事,又强调:“本王罚你,就要打你手掌。”
盛凛将右手手掌展开了,道:“你先罚在前头吧,若我准时回来了,你再还我。”
谢西槐想了想,脸就红了,生气地说:“好好的一个大侠,怎么总是要来占我便宜呢!”
他回过头,盛凛和卢见柏从门外走进来,两人身上带着股寒气,面色都有些凝重。谢西槐嘴巴原本张了张,看见盛凛的表情,又闭起来了,乖乖坐着。
“苏州如何?”祝休云看他们走近,问道,“你们身上怎么寒气这么盛?”
卢见柏把门关上了,走到桌边,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喝了一口,才说:“苏州的情况,比我们想的要复杂。”
卢见柏和盛凛午时潜进苏州城,城外有一圈官兵护守,每个都戴着奇异的面罩,烈日当空,护城河却结了薄薄的一层冰。
城内街巷空无一人,冷得如寒冬腊
他抓着盛凛的手,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,愣了半晌,拉着盛凛的手,贴住自己的脸,可怜地对盛凛说:“早些回来嘛。”
盛凛看了他少时,低头寻着谢西槐的嘴唇吻了好一会儿,才答应他:“我知道了。”谢西槐挥挥手,道:“去吧去吧。”
盛凛又吻了吻他的额头,给谢西槐掖掖被角,将他的床帏拉了起来。
谢西槐听得盛凛关门,便翻身睡过去了,醒来时已是下午,抬头一看,一个人坐在桌边打盹。谢西槐刚醒过来,脑袋不清醒,披上衣服走过去,刚要拍那人,那人醒了转过来,谢西槐吓得往后一缩:“是你啊祝师弟。”
祝休云给谢西槐倒了一杯茶,递给他:“谢公子昨日骑马累着了吧?师兄和见柏去苏州了,命我守着你,我方才练了练功,不小心睡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