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下去。”何蔓觉得每个字都无比艰难，“你说下去。”
“你……你
年多以前开始因为婚姻问题来找
，起因就是你们度过
个很不愉快
结婚纪念日。最开始几个月，你来到这里只是不停地哭，什
都不说。后来，你慢慢地开始信任，学会在面前陈述，缓解压力。后来，你和你朋友也闹翻，孤立无援，整个人都有自闭倾向，同时也变得非常容易依赖别人。这个别人，恰好就是。可能是……”卢之行说到这里，竟然有些羞涩地挠挠头，“可能是远离你生活圈子，又是你唯能倾诉人吧。们变得愈来愈亲密，你有什事都会第时间跟分享。”
卢之行看向何蔓，神情温柔。何蔓转过头，心中片冰冷。
“心里也清楚，不过就是个备胎。虽然沉溺于其中，但是自己心里明白。虽然你什都没表示过，但是觉得都体会得到。”
“别说这些废话。”何蔓生硬地打断卢之行。
心理医生经验，但是直觉告诉，你这样做十分不妥当。”
“还有，”何蔓掏出手机，“你给发这些短信是什意思？”
卢之行阴沉地看着何蔓，冷冷地笑。
“你装什？是急着要回到男人身边去，现在开始跟演戏？”
何蔓只觉得“轰”声，脑海中有什东西炸裂。她隐约感觉到，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抖起来。嗓子很痛，句话也讲不出。
卢之行笑﹕“那你想听什？好吧，新年夜，你老公又不见。你喝多酒，哭着给打电话说你老公关机，你找不到他。你醉醺醺地来找，说你不想回家。看到你快要崩溃，很担心你会出事，所以就留在办公室里陪你、安慰你。”
何蔓忽然觉得头皮发麻，耳边嗡嗡作响。卢之行声音像是从遥远地方传来，又被轰鸣声淹没。
“那天晚上之
“是不专业，不应该夜里收留病人，更不应该喜欢上她。即使她每天来和控诉自己丈夫，也不代表她不会回心转意，是不是？”
卢之行卸下微笑面具之后，每句话在何蔓耳朵里都轰隆如雷声。
“不过现在你不是病人，说这些也算不上不专业。找你很久，你都躲着，听说你半年前就离婚，是在这里留宿之后事情吗？”
何蔓心中有什东西轰然倒塌。她红着眼睛咬牙看向卢之行，看得对方心惊肉跳，连忙收住后面话。
“……”卢之行阴沉表情松动，又回复平时温和，“算，你好像真不记得，以为你是故意来撇清，所以……当没说好。何蔓，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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