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十三莫名悲愤,这做对她有什好处呢?看他弱小无助样子很下饭吗?
嘲讽声音还在继续:“想不到连打电话勇气都没有,那你卖千份保单有什用,还是没胆去追回她啊。”刘十三快被烫哭。
他不止次想给牡丹打电话,话到嘴边,没什好问。那些反复纠缠为什,在分手之后几个月中渐渐消散,露出它们简单粗,bao本质。所有为什,答案很简单,她不爱你。剩下能说只有,你好吗,最近怎样,你快乐吗?
或者,你有没有偶尔想起?
无数次拿起手机,又放下,刘十三反复思考,末只剩句话:可不可以继续等你?
刘十三艰难地开口:“停机。”
程霜递过去手机:“号码你肯定记得。”
做事情真绝啊,刘十三低头看着程霜手机,徒劳地拖延时间,终于等到球球喊:“煮好啦,煮好啦。”
锅里微黄透明面条热气腾腾扑动,散发着洋葱辣椒和鸡汤香气。球球抬手用船桨钩过湖心干莲枝,拗断后折成三人筷子,递给他俩。
刘十三正气凛然,放下手机:“先吃饭。”说完他捞起面条,猛吃大口。
不敢再喝,偷偷思忖,刚刚对程霜十分友好,仅仅让她唱歌,想必她投桃报李,不至于太过分。
结果程霜等这个机会太久,快乐大叫:“脱裤子!”
刘十三几乎头栽下船:“有点尺度好不好!个大姑娘,不是自己脱衣服,就叫男人脱裤子,三俗!”
程霜挥手:“要你管!”
“换个。”
他确认,这是唯要问话。对方给出否定回答,他心可以安静很久。也许不是死心,像岛国无数座沉眠火山,爱意与渴望缩进地幔下面,缓缓跳动,没有死,可也不会再折腾。
刘十三缓缓放下筷子,握住手机,按下号码。手指不听话地颤抖,哆哆嗦嗦按几次,总算按完。
程霜假装吃面,不敢发出咀嚼声音,含着面条慢慢咽,跟吃药样。
接通,手机免提,清晰女声:“您好,您拨打号码是空号,请您查证后再拨。”刘十三大惊失色,反复确认,号码
太烫。
烫死。
不能停下来,只能靠坚强意志力。
刘十三吃下滚烫面条,心如死灰。
程霜喝口酒,冷冷地说:“玩不起别玩。”
“你说换就换?点游戏规则都不讲?”程霜有点不满,“下个你不能换。”
“只要你不侮辱,都接受。”
“好,那你给牡丹打个电话。”
船上蓦然安静。
球球左右看看两人,虽然不知道牡丹是谁,但也紧张起来,似乎有不得事情要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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