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清既不愿自扬家丑,更不愿上清观于大难临头之际,又去另树强敌,和雪山派结怨成仇,说道:“各位师兄盛情厚意,小弟夫妇感激不尽。这件事现下尚未查访明白,待有头绪之后,倘若小弟夫妇人孤势单,自会回观求救,请师兄弟们援手。”冲虚道:“这就是。贤弟贤妹那时也不须亲至,只教送个讯来,上清观自当全观尽出。”
石清夫妇拱手道谢,心下却黯
冲虚师哥浑厚,当下松手任由两块铜牌落下,那自是交给丈夫。
石清伸手正要去拿,突然两股劲风扑面而至,正是天虚道人向他双掌推出。这两股劲风虽无霸道之气,但蓄势甚厚,若不抵挡,必受重伤,那时纵然将铜牌取在手中,也必跌落,只得伸掌抵。就这缓得缓,坐在天虚下首照虚道人已伸手将铜牌取过。
铜牌入照虚之手,石清夫妇和天虚、冲虚四人同时哈哈笑,齐罢手。冲虚和照虚躬身得礼,说道:“师弟、师妹,得罪莫怪。”
石清夫妇忙也站起还礼。石清说道:“两位师哥何出此言,却是小弟夫妇鲁莽,掌门师兄内功如此深厚,胜于小弟十倍,此行虽然凶险,若求全身而退,也未始无望。”适才和天虚对掌,石清已知这位掌门师兄内功实比自己深厚得多。
天虚苦笑道:“但愿得如师弟金口,请,请!”端起洒杯,饮而尽。
石破天见闵柔夺牌不成,他不知这两块铜牌有何重大干系,只是念着石夫人对自己好处,寻思:“这道士把铜牌抢去,待会去抢过来,送给石夫人。”
只见石清站起身来,说道:“但愿师哥此行,平安而归。小弟犬子为人所掳,急于要去搭救,这番难以多和众位师兄师弟叙旧。这就告辞。”
群道心中都是凛。天虚问道:“听说贤弟令郎是在雪山派门下学艺,以贤夫妇威名,雪山派声势,如何竟有大胆妄为之徒将令郎劫持而去?”
石清叹口气,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大半皆由小弟无德,失于管教,犬子胡作非为,须怪不得旁人。”他是非分明,虽然玄素庄偌大家宅被白万剑把火烧得干干净净,仍知祸由己起,对雪山派并不怨恨。
冲虚道人朗声说道:“师弟、师妹,对头掳你们爱子,便是瞧不起上清观。不管他是多大来头,愚兄纵然不济,也要助你臂之力。”顿顿,又道:“你爱子落于人手,却赶着来赴师门之难,足见师兄弟间情义深重。难道们这些年鼻子老道,便是毫无心肝之人吗?”他想对头不怕石清夫妇,不怕人多势众雪山派师徒,定是十分厉害人物,那想得到擒去石清之子竟然便是雪山派人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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