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哼?”丁当仰头望着天空,说道:“哼哼就是哼哼,就是说你武功得。”丁不三道:“你说什鬼话?哼哼就是说武功稀松平常。”丁当道:“你自己说你武功稀松平常,可不是说。”丁不三道:“你哼哼也好,哈哈也好,总而言之,十天之内他不能打败白万剑,就杀这白痴。”
丁当嘟起小嘴,说道:“你叫他十天之内去打败白万剑,但若十天之内找不到那姓白,可不是石郎错。”丁不三道:“说十天,就是十天。找得到也好,找不到也好,十天之内不将他打败,就杀这小白痴。”丁当急道:“现下只剩三天,却到那里找白万剑去?你……你……你当真是不讲道理。”丁不三笑道:“丁不三若讲道理,也就不是丁不三。你到江湖上打听打听,丁不三几时讲过道理?”
到第九天上,丁不三嘴角边总是挂着丝微笑,有时斜睨石破天,眼神极是古怪,带着三分卑视,却有七分杀气。
丁当知道爷爷定是要在第十天上杀石郎,这时候别说石破天武功仍与白万剑天差地远,就算当真胜得他,短短两天之中,茫茫大江之上,却又到那里找这‘气寒西北’去?
这日午后,丁当和石破天拆会擒拿手,脸颊晕红,她打个呵欠,说道:“八月天时,还这热!”坐在石破天身边,指着长江中并排而游动两只水鸟,说道:“天哥,你瞧这对夫妻水鸟在江中游来游去,何等逍遥快乐,若是箭把雄鸟射死,雌鸟孤苦伶仃,岂不可怜?”石破天道:“以前在山里打猎、射鸟时候,倒也没想到它是雌是雄,依你这说,以后只拣雌鸟来射吧!”丁当叹口气,心道:“这石郎毕竟痴痴呆呆。”又打个呵欠,斜身依着石破天,将头靠在他肩上,合上眼。
石破天道:“叮叮当当,你倦吗?扶你到船舱里睡,好不好?”丁当迷迷糊糊道:“不,就爱这睡。”石破天不便拂她之意,便任由她以自己左肩为枕,只听得她气息悠长,越睡越沉,头秀发擦在自己左颊之上,微感麻痒,却也是说不出舒服。
突然之间,缕极细微声音钻入自己左耳,轻如蜂鸣,几不可辨:“跟你说话,你只听着,不可点头,更不可说话,脸上也不可露出半点惊奇神气。你最好闭上眼睛,假装睡着,再发出些鼾声,以便遮掩话声。”
石破天大感奇怪,还道她是在说梦话,斜眼看去,但见她长长睫毛覆盖双眼,突击间左眼张开,向他霎两下,随即又闭上。石破天当前即省悟:“原来她要跟说说几句秘密话儿,不让爷爷听见。”于是也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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