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孟健雄猛冲过来。他旁本事没甚,为人却十分机警,知道行藏已被人看破,这撞是试功夫来啦,当下全身放松,装作丝毫不会武功模样,摔交,边骂边哼,爬不起来,好在他武功本就稀松,要装作全然不会,相差无几,倒也算不上是甚天大难事。
孟健雄连声道歉,道:“跟这小兄弟闹着玩,不留神撞尊驾,没跌痛?”童兆和叫道:“这条胳臂痛得厉害,啊唷!”孟健雄手把他拉起,道:“请进去给瞧瞧,们有上好伤膏药。”童兆和无法推辞,只得怀着鬼胎,步哼跟他进庄。
孟健雄把他让进东边厢房,问道:“尊驾上三道沟去吗?怎走到们这儿来啦?”童兆和道:“是啊,正说呢,刚才个放羊娃子冤枉啦,指这条路,他奶奶,回头找他算帐。”孟健雄冷冷道:“也不定是谁跟谁算帐呢。劳您驾把衣裳解开吧,给你瞧下伤。”童兆和到此地步,不由得不依。
孟健雄明说看伤,实是把他里里外外搜个遍。他把匕首藏在靴筒子里,居然没给搜出来。孟健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,会武功之人,敌人手指伸到自己要害,定要躲闪封闭,否则这条命可是交给人家。童兆和心道:“童大爷英雄不怕死,胡羊装到底!”孟健雄在他脑袋上两边“太阳穴”按,胸前“膻中穴”拍。童兆和毫不在乎道:“这里没甚。”孟健雄又在他腋下捏,童兆和噗哧笑,说道:“啊哟,别格支人,怕痒。”这些都是致命要害,他居然并不理会,孟健雄心想这小子敢情真不是会家,可是见他路道不正,总是满腹怀疑:“听口音不是本地人,难道是个偷鸡摸狗小贼?到铁胆庄来太岁头上动土,胆子是甚东西打?”但铁胆庄向来奉公守法,却也不敢造次擅自扣人,只得送他出去。
童兆和面走,面东张西望,想查看骆冰他们所在。
孟健雄疑心他是给贼人踩道,发话道:“朋友,招子放亮点,你可知道这是甚地方?”
童兆和假作痴呆道:“这大地方,说是东岳庙嘛,可又没菩萨。”孟健雄送过吊桥,冷笑道:“朋友,有空再来啊!”童兆和再也忍不住,说道:“不成,得给大舅子道喜去。他新当上大夫啦,整天给人脱衣服验伤。”孟健雄听他说话不伦不类,怔之下,才明白是绕弯子骂人,伸手在他肩上重重拍,嘿嘿笑,扬长进庄。童兆和被他这拍,痛入骨髓,“孙子王八蛋”骂个不休,找到坐骑,奔回三道沟安通客栈。
进店房,只见张召重、吴国栋和镖行人围坐着商议,还有七八个面生之人,议论纷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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