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多隆笑道：“恭喜，恭喜。否则
话，郑克？”这小子在京师之中，管他是
等公、二等公，终究是个无权无势空头爵爷，咱们要欺上门去，谅这小子屁也不敢多放个。这种投降归顺藩王，整日里战战兢兢，生怕皇上疑心他心中不服，又要造反。”韦小宝道：“咱们也不用欺侮他。只不过杀人偿命，欠债还钱，那是天公地道事。别说他不过是个等公，就算是亲王贝勒，也不能欠
债赖着不还哪。”多隆道：“对，对，那日他欠兄弟万两银子，
们御前侍卫不少人都是见证，咱们讨债去。”韦小宝微笑道：“这小子可不长进得很。单是万两银子，那是小意思。他后来陆陆续续又向借不少债，有亲笔借据在手里。他郑家三代在台湾做王爷，积下金银财宝还少得？定是都带来北京。郑成功和郑经是好人，料想不会搜刮百姓，可是郑克？”这小子难道还会客气
？他做天王爷，少说也刮上百万，两天就是二百万，三天三百万。他共做几天王爷，你倒给算算这笔帐看！”多隆张口结舌，说道：“厉害，厉害。”
韦小宝道：“兄弟回头将借据送来给大哥，这笔钱，兄弟自己是不要……”多隆忙道：“这个万万不可，做哥哥给你包讨债，保管你少不钱银子。带手下侍卫去登门坐讨，他便有天大胆子，也不敢不还。”韦小宝道：“这笔债是大些，这小子当年花天酒地，花银子就像流水般。下子要还清，还真不容易。这样罢，大哥带人去讨，他要是十天八天还不出，就让他化整为零，分写借据，债主儿都写成侍卫兄弟们名字。每张借据千两张也好，二千两张也好。那个侍卫讨到手，就是他。”多隆道：“那不成！众侍卫个个是你老部下，给老上司办点讨债小事，还能要赏，那算甚话？”韦小宝道：“他们都是老部下，是好兄弟、好朋友。这几年来，兄弟快马加鞭加官进爵，可直没甚好处给大家，想想也不好意思。这几百万两银子，众位侍卫兄弟们就分罢。”多隆大吃惊，颤声道：“甚……甚有几……几百万两银子？”韦小宝微笑道：“本钱嘛，也没这许多，其中有些是花帐，有些是虚头，利上加利滚上去，数目就不小。这笔钱，大哥自己多分几成。”多隆兀自不信，喃喃道：“几百万两？这……这未免太多罢？”韦小宝道：“所以啊，要他分开来写借据，讨起来方便些。”压低嗓子道：“这件事可别牵扯在内。倘若给御史们知道，奏上本，说兄弟交结外藩，放债图利，不大不小也是个罪名。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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