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打紧。白天你侍候皇上,到傍晚,谁也管不着你。你已升为首领太监,在皇上跟前大红大紫,又有谁敢来管你?”
韦小宝笑逐颜开,本想明天就溜出皇宫,再也不回宫去,但听索额图这说,自己身份不同,可以自由出入皇宫,倒也不忙便溜,笑道:“好,言为定,咱哥儿俩有福共享,有戏同听。”索额图拉着他手,道:“咱们这就到鳌拜房中挑宝贝去。”
两人回到鳌拜房中,索额图仔细察看地洞中取出来诸般物事,问道:“兄弟,你爱那些?”韦小宝道:“什东西最贵重,可不懂,你给挑挑。”索额图道:“好!”拿起两串明珠,只翡翠雕成玉马,道:“这两件珠宝值钱得很。兄弟要罢。”
韦小宝道:“好!”将明珠和玉马揣入怀里,顺手拿起柄匕首,只觉极是沉重,那匕首连柄不过尺二寸,套在鲨鱼皮套子之中,份量竟和寻常长刀长剑无异。韦小宝左手握住剑柄,拔出来,只觉股寒气扑面而至,鼻中酸,“阿乞”声,打个喷嚏,再看那匕首时,剑身如墨,半点光泽也没有。他本来以为鳌拜既将这匕首珍而重之放在藏宝库中,定是柄宝刃,那知模样竟如此难看,便和木刀相似。他微感失望,随手往旁边抛,却听得嗤声轻响,匕首插入地板,直没至柄。
韦小宝和索额图都“咦”声,颇为惊异。韦小宝随手这抛,丝毫没使劲力,料不到匕首竟会自行插入地板,而刃锋之利更是匪夷所思,竟如是插入烂泥般。韦小宝俯身拔起匕首,说道:“这把短剑倒有些奇怪。”
索额图见多识广,道:“看来这是柄宝剑,咱们来试试。”从墙壁上摘下柄马刀,拔出鞘来,横持手中,说道:“兄弟,你用短剑往这马刀上砍下。”
韦小宝提起匕首,往马刀上斩落,擦声,那马刀应手断为两截。
两人不约而同叫道:“好!”这匕首是世所罕见宝剑,自无疑义,奇是斩断马刀竟如砍削木材,全无金属碰撞铿锵声音。
索额图笑道:“恭贺兄弟,得这样柄宝剑,鳌拜家中宝物,自以此剑为首。”韦小宝甚是喜欢,道:“大哥,你如果要,让给你好。”索额图连连摇手,道:“你哥哥出身是武官,以后做文官,不做武官啦。这柄宝剑,还是兄弟拿着去玩儿好。”
韦小宝将匕首插回剑鞘,系在衣带之上。索额图笑道:“兄弟,这剑很短,还是放在靴筒子里好啦,免得入宫时给人看见。”清宫规矩,若非当值带刀侍卫,入宫时不许携带武器。韦小宝道:“是!”将匕首收入靴中。以他这等大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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