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典说得很平稳,似乎说是别人事,是个和他毫不相干旁人。
“是荆门人,是武林世家。爹爹在两湖也算是颇有名气。学武资
不要,不封不架,仍是扑上前去。凌退思这掌明明击中对方胸口,却见狄云毫不理会,他不知狄云内穿“乌蚕衣”宝甲护身,还道他武功奇高,惊之下,已被狄云左手拿住胸口“膻中穴”。
狄云袭得手,俯身便将丁典负在背上,左手仍是牢牢抓住凌退思胸前要穴。那四个汉子心有顾忌,只是喝骂,却不敢上前。丁典喝道:“投去火把,吹熄蜡烛。”执火把汉子不敢不从,灵堂中登时团漆黑。
狄云左手抓住凌退思前胸,右手负着丁典,快步抢出。丁典指点途径,片刻间来到花园门边,狄云踢开板门,奋力在凌退思膻中穴上猛击拳,负着丁典便逃出去。黑暗中脚高脚低狂冲急奔。
他苦修神照经两年,虽说不上有甚重大成就,但内力也非同泛泛。他击向凌退思这拳情急拚命,出力奇重,正好又击中对方胸口要穴。凌退思中拳后,闷哼声,往后便倒。他手下从人与武师惊惶之下,忙于相救,谁也顾不得来追赶丁狄二人。
丁典手脚越来越麻木,神智却仍清醒。他熟悉江陵城中道路,指点狄云转左转右,不久便远离闹市,到座废园之中。丁典道:“凌知府定然下令把守城门,严加盘查,中毒已深,是不能出城。这废园向来说是有鬼,无人敢来。咱们且躲阵再说。”
狄云将他轻轻放在株梅树之下,道:“丁大哥,你中什毒?怎样施救才是?”
丁典叹口气,苦笑道:“不中用。那是‘金波旬花’剧毒,天下无药可解,挨得刻是刻。”狄云大吃惊,全身犹如堕入冰窖,颤声道:“什?你……你是……是说笑吧?”心中却明知丁典并非说笑。丁典道:“凌退思这‘金波旬花’毒性厉害之极,嘿嘿,以前只是闻得几下,便晕过去。这次是碰到肌肤,那还得?”
狄云急道:“丁大哥,你……你别伤心。留得青山在……唉……女人事,……也是样,这叫做没有法子……你得想法子解毒再说……去打点水来给你洗洗。”心中急,说话全然语无伦次。
丁典摇摇头,道:“没用。这‘金波旬花’之毒用水洗,肌肤立即发肿腐烂,死得更加惨些。狄兄弟,有许许多多话要跟你说,你别忙乱,你乱,只怕漏要紧话儿。时候不多,得把话说完,你给安安静静地坐着,别打断话头。”
狄云只得坐在他身旁,可是心中却如何安静得下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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