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慕华道:“范二师哥棋盘所用磁铁铸成原是
样也都跟着学学,学十天半月,便说自己资质太笨,难以学会,只是专心于武功。如此十年八年下来,他师兄二人武功便大有高下。”
玄难连连点头,道:“单是弹琴或奕棋项,便耗个人大半生精力,聪辩先生居然能精数项,实所难能。那丁春秋专心致,武功上胜过师兄,也不算希奇。”
康广陵道:“老五,还有更要紧呢,你怎不说?快说,快说。”
薛慕华道:“那丁春秋专心武学,本来也是好事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唉……这件事说起来,于师们实在太不光采。总而言之,丁春秋使种种卑鄙后段,又不知从哪里学会几门害之极邪术,突然发难,将祖师爷打得重伤。祖师爷究竟身负绝学,虽在猝不及之时中暗算,但仍能苦苦撑持,直至师父赶救援。师父武功不及这恶贼,场恶斗之后,师父复又受伤,祖师爷则堕入深谷,不知生死。师父因杂学而耽误武功,但这些杂学毕竟也不是全用处。其时危难之际,师父摆开行八卦,奇门遁甲之术,扰乱丁春秋耳目,与他僵持不下。”
“丁春秋时无法破阵杀师父,再者,他知道本门有不少奥妙神功,祖师爷始终没传师兄弟二人,料想祖师爷临死时,必将这些神功秘笈所在告知师父,只能慢慢逼迫父吐露,于和师父约定,只要师父从此不开口说句话,便不来再找他晦气。那时师父门下,共有们这八个不成材弟子。师父写下书函,将们遣散,不再认为是弟子,从此果真装聋作哑,不言不听,再收弟子,也均刺耳断舌,创下‘聋哑门’名头。推想师父之意,想是深悔当年分心去务杂学,以致武功上不及丁春秋,既聋且哑之后,各种杂学便不会去碰。”
“们师兄弟八人,除跟师学武之外,每人还各学门杂学。那是在丁春秋叛师这前事,其时家师还没深切体会到分心旁鹜大害,因此非但不加禁止,反而颇加奖饰,用心指点。康大师兄广陵,学是奏琴。”
包不同道:“他这是‘对牛弹琴,己不入耳’。”
康广怒道:“你说弹得不好?这就弹给你听听。”说着但将瑶琴横放膝头。
薛慕华忙摇手阻止,指道那使棋盘道:“范二师兄百龄,学是围棋,当今天下,少有敌手。”
包不同向范百龄瞧眼,说道:“无怪你以棋盘作兵刃,只是棋盘以磁铁铸成,吸人兵器,未免取巧,不是正人君子之所为。”范百龄道:“弈棋之术,固有堂堂之阵,正正之师,但奇兵诡道,亦所不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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