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广陵瞪眼道:“本事若不是跟师父学,难道跟你学?”
薛慕华道:“倘若师父只学门弹琴,倒也没什大碍,偏是祖师爷所学实在太广,琴棋书画,医卜星相,工艺杂学,贸迁种植,无不会,无不精。师父起始学门弹琴,不久又去学奕,再学书法,又学绘画,各位请想,这些学总问每门都是大耗心血时日事,那丁春秋初时假装每
陵道:“你比傻万倍!”包不同道:“你比傻十万倍,千万倍、万万倍?”
薛慕华道:“二位半斤八两,谁也不比谁更傻。众倍少林派师父,你们回到寺中,方丈大师问起前因后果,只怕你们答不上来。此事本是敝派门户之羞,原不足为外人道。但为除灭这武林中大患,若是少林高僧主持大局,实难。在下须当各位详告,只是敬盼各位除几贵寺方丈禀告之外,不可向旁人泄漏。”
慧镜、虚笔等齐声道:“薛神医所示言语,小僧除向本寺方丈禀告之外,决不敢向旁人泄漏半句。”
薛慕华向康广陵道:“大师哥,这中间缘由,小弟要说出来。”
康广陵虽于诸师兄弟中居长,武功也远远高山侪辈,为人却十分幼稚,薛华如此问他声,只不过在外人之前全他脸面而已。康广陵道:“这可奇,嘴巴生在你头上,你要说便说,又问干?”
薛华道:“玄难大师,邓师傅,们受业恩师,武林之中,人称聪辩先生……”
玄难邓百川等都是怔,齐道:“什?”聪辩先生便是聋哑老人。此人天聋地哑,偏偏取个外号叫做“聪辩先生”,他们中弟子个个给他刺聋耳朵,割断舌头,江湖上众所周知。可是康广陵这群人却耳聪舌辩,那就大大奇怪。
薛慕华道:“家师门下弟子人人既聋且哑,那是近几十年来事。以前家师不是聋子,更非哑子,他是给师弟星宿老怪丁春秋激得变成聋子哑子。”玄难等都是“哦”声。薛慕华道:“祖师共收两个弟子,大弟姓苏,名讳上星下河,那便是家师,二弟子丁春秋。他二人武功,本在伯仲之间,但到得后来,却分高下……”
包不同插口道:“嘿嘿,定然是你师叔丁春秋胜过你师父,那是不用说”。薛慕华道:“话也不是这说。祖师学究天人,胸中所学包罗万象……”包不同道:“不见得啊不见得。”薛慕华已知此人专门和人抬杠,也不去理他,继续说道:“之初时师父和丁春秋学都是武功,但后来师父分心,去学祖师父弹琴音韵之学……”
包不同指着康广陵道:“哈哈,你这弹琴鬼门道,便是如此转学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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