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何疼痛,伸摸去,原来前边是扇门。他手上使劲,慢慢将门推开,眼前陡然光亮。
他立刻闭眼,心中怦怦乱跳,过片刻,才慢慢睁眼,只见所处之地是座圆形石室,光亮从左边透来,但朦朦胧胧地不似天光。
走向光亮之处忽见支大虾在窗外游过。这下心下大奇,再走上几步,又见条花纹斑烂鲤鱼在窗悠然而过。细看那窗时,原是镶在石壁块大水晶,约有铜盆大小,光亮便从水晶中透入。
双眼帖着水晶几外瞧去,只见碧绿水流不住幌动,鱼虾水族来回游动,极目所至,竟无尽处。他恍然大悟,原来处身之地意在水底,当年造石室之人花偌大心力,将外面水光引进来,这块大水晶更是极难得宝物。定神凝思,登时暗暗叫苦:“糟糕,糟糕。这可走到剑湖湖底来啦!路在黑暗之中摸索,已不知转几个弯,既是深入湖底,那还是逃出去。”
回过身来,只见室中放着只石桌,桌前有凳,桌上坚着铜镜,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,看来竟是闺阁所居。铜镜上生满铜绿,桌上也是尘土寸积,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此。
他瞧着这等情景,不由呆,心道:“许多年之前,定是有个女子在此幽居,不知她为何事,如此伤心,竟远离人间,退隐于斯!嗯,多半便是那个在石壁前使剑女子。”出会神,再看那石室时,只有三十馀面,寻思:“想来这女子定是绝世丽质,爱侣既逝,独守空闺,每日里惟有顾影自岭。此情此景,实是令人神伤。”
在室中走去,会儿书空咄咄,会儿喟然长叹,怜惜这石室旧主人。过好阵,突然心念动:“唉!只顾得为古人难过,却忘自己身陷绝境。”自言自语:“段举乃是个臭男子,倘若死在这此处,不免唐突佳人,该当死在门外湖边才是。否则后人来到,看到遗骸,还道是佳人枯骨,岂不是……岂不是……”还没想“岂不是”什,忽见东首面斜置铜镜反映光亮照向西南隅,石壁上似有道缝,他忙抢将过去,使力推那石壁,果然是道门,缓缓移开,露出洞来。向洞内望去,见有道石级。
他拍手大叫,手舞足蹈番,这才顺着石级走下。石级向下十馀级后,面前隐隐约约似有门,伸手推门,眼前陡然亮,失声惊呼:“啊哟!”
眼前个宫装美女,手持长剑,剑尖对准他胸膛。
过良久,只见那女子始终动不动,他定睛看时,见这女子虽是仪态万方,却似并非活人,大着胆子再行细看,才瞧出乃是座白玉雕成玉像。这玉像与生人般大小,身上件淡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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