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众人目光齐望着自己,哈赤摸摸脸,低头瞧瞧身上衣服,除双鞋子之外,并无什特异,怒道:“笑什?有什好笑?”众人却笑得更加厉害。哈赤心道:“好吧,龟儿子,你们笑你们,老子可不来理会。”本正经坐在椅中,只道自己见怪不怪,其怪自败,众人瞎笑阵,自会止歇,岂知大厅中笑声越来越响。桑飞虹虽在恶斗,但偶回头之际,却也忍不住抿嘴嫣然。
哈赤目瞪口呆,心慌意乱,实不知众人笑些什,东张西望,情状更是滑稽。桑飞虹终于耐不得,笑道:“大和尚,你背后是什啊?”哈赤跃离椅,回过头来,只见那书生稳稳坐在他椅背之上,指手划脚,做着哑剧,逗引众人发笑。原来他在椅背上已坐甚久,默不作声做出各种怪模怪样。哈赤大怒,喝道:“秀才鬼,你干作弄?”那书生耸耸肩头,做个手势,意谓:“没作弄你啊。”哈赤喝道:“那你干坐在这里?”那书生指指茶几上八只玉龙杯,做个取而藏之怀内手势,意思说:“想取这玉龙杯。”哈赤又道:“你要争夺御杯?”那书生点点头。哈赤道:“这里还有空着座位,干不坐?”那书生指指厅上群豪,左手连扬,右手握拳虚击己头,跟着缩肩抱头,作极度害怕状。众人轰笑声中,哈赤道:“你怕人打,不敢坐,又为什坐在椅背上?”那书生虚踢脚,双手虚击拍掌,身子滑下,坐在椅中,这意思十分明显:“将你脚踢开,占你椅子。”他身子滑下,登时笑声哄堂。
福康安、安提督等见这场比武闹得怪态百出,与原意大相径庭,心中都感不快,但见这书生刁钻古怪,哈赤和尚偏又忠厚老实,两人竟似事先串通来演出双簧戏般,也禁不住微笑。这时那对双生孩儿已由王剑英、王剑杰兄弟护送到后院,若是尚在大厅,孩子们喜欢热闹,更要哈哈大笑。程灵素低声对胡斐道:“这人轻功巧妙之极。”胡斐道:“是啊,他身法奇灵,另成派,生平还没见过。”程灵素道:“似乎存心捣蛋来着。”胡斐缓缓点头,不再说话。这时会中有识之士也都已看出,这书生明着是跟哈赤玩闹,实则是在搅扰福康安这天下掌门人大会,要令他个庄严肃穆英豪聚会,变成百戏杂陈胡闹之场。只见那书生从怀中取出柄折扇指着哈赤,说道:“哈赤和尚,你不可对无礼。此扇之中,藏着你老祖宗。”哈赤侧过头,瞧瞧折扇,不见其中有何异状,摇头道:“不信你瞎说!”那书生突然打开折扇,向着他扬,本正经道:“你不信?那就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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