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,倒也不便编派谁不是。
却见西厅席上走出个腰弯弓背中年妇人,手中拿着只酒杯,含口酒,便往桑飞虹脸上喷去。那书生道:“啊,这……这是解药?”那妇人不答,又喷口酒,喷到第三口时,桑飞虹睁开眼来,时不明所以。上官铁生道:“哈,这丫头可不是自己醒?怎地胡说八道,说使迷药?堂堂福大帅府中,说话可得检点些。”那书生反手记耳光,喝道:“先打你这下三烂*徒。”上官铁生低头,这掌居然并没打中。那书生打得巧妙,这“烟霞散人”却也躲得灵动。桑飞虹伸手揉揉眼睛,已然醒悟,跃而起,左掌探出,拍向上官铁生胸口,骂道:“你用毒烟喷人!”上官铁生斜身闪开,向那中年妇人瞪眼,心中又惊又怒:“此人怎能解独门迷药?跟你无冤无仇,何以来多管闲事?”桑飞虹向那书生点点头,道:“多谢相公援手。”那书生指着那妇人道:“是这位女侠救醒你。”
那妇人冷冷道:“不会救人。”转身接过胡斐手中筷子,挟着那根铁烟管,交在上官铁生手里,仍是嘶哑着嗓子道:“这次可得拿稳。”
这来,那书生、桑飞虹、上官铁生全都胡涂,不知这妇人是何路道,她救醒桑飞虹,却又将烟管还给上官铁生,难道她是个滥好人,不分是非专做好事?只见她头发花白,脸色蜡黄,体质极是衰弱,不似身有武功,待要仔细打量时,那妇人已转过身子,回归席上。这妇人正是程灵素所乔装改扮。要知若不是毒手药王高徒,也决不能在顷刻之间,便解上官铁生所使独门迷药。
哈赤直不停口大叫:“还鞋子来,还鞋子来!”但各人心有旁骛,谁也没有理他。哈赤大恼,伸手往那书生背心扭去,喝道:“还鞋子不还?”那书生身子侧,让开去,笑道:“大和尚,鞋子烧焦啦?”哈赤足下无鞋,甚是狼狈,奔到酒席上去捡起,只是对鞋子酒水淋漓,里里外外都是油腻,怎能再穿?可是不穿又不成,只得勉强套在脚上,转头去找那书生晦气时,却已寻不到他踪影。但见上官铁生和桑飞虹又已斗在起。哈赤转几个圈子,不见书生,只得回去坐在太师椅中,喃喃道:“直娘贼,今日也真晦气,撞见对无常鬼,又遇上个秀才鬼。”口中千贼万贼地骂个不停。
他骂阵,见上官铁生和桑飞虹越斗越快,时也分不出高下,无聊起来,更住口不骂,却觉脚上油腻腻十分难受,忍不住又破口骂出来。
突然间只听得众人哈哈大笑,哈赤瞪目而视,不见有何可笑之处,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