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得经常服食树上所结栗子,才不受那树气息侵害。幸好血矮栗毒性虽然厉害,倒也不易为害人畜,因为只要有这棵树长着,周围数十步内寸草不生,虫蚁绝迹,看便知。”胡斐道:“怪不得这铁屋周围连草根也没半条。把两匹马口都扎住,还是避不毒质,若不是你相赠蓝花……”说到这里,想起今晚莽撞,不自禁暗暗惊心,心道:“无怪江湖上提到‘毒手药王’便谈虎色变,锺二哥极力戒备,确非无因。”程灵素道:“这蓝花是新试出来品种,总算承蒙不弃,没在半路上丢掉。”胡斐微笑道:“这花颜色娇艳,很是好看。”程灵素道:“幸亏这蓝花好看,倘若不美,你便把它抛,是不是?”胡斐时不知所对,只说: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心中在想:“倘若这蓝花果真十分丑陋,会不会仍然藏在身边?是否幸亏花美,这才救和锺二哥性命?”
正在此时,阵风吹过来,胡斐正自寻思,没举扇挡住蜡烛,烛火闪,登时熄。胡斐轻轻叫声:“啊哟!”忙取出火折,待要再点蜡烛,只听程灵素在黑暗中道:“算啦,也差不多够。”胡斐听她语气中颇有不悦之意,心想她叫做什事,总是没做得妥贴,似乎切全都漫不经心,歉然道:“真对不起,今晚不知怎,总是失魂落魄。”程灵素默然不语。胡斐道:“正在想你这句话,没料到刚好有阵风来。灵姑娘,想过,你送这蓝花之时,全没知这是救命之物,但既是人家番好意给东西,自会好好收着。”程灵素听他这几句话说得恳切,“嗯”声。
在黑暗之中,两人相对坐着,过会,胡斐道:“从小没爹没娘,难得有谁给什东西。”程灵素道:“是啦,也从小没爹没娘,还不是活得这大?”说着点燃灯笼,说道:“走吧!”胡斐偷眼瞧她脸色,似乎并没生气,当下不敢多问,跟随在后。两人回到铁屋之前,见那铁匠坐在地下吸烟。程灵素道:“王大叔,劳您驾凿开这条缝!”所指之处,正是适才她要铁匠焊上。那铁匠也没问什原由,拿出铁锤铁凿,叮叮当当地凿起来,不到顿饭时分,已将焊上缝凿开。程灵素说道:“开门吧!”那铁匠用铁锤东打打,西敲敲,倒转铁锤,用锤柄撬,当声,块大铁板落下来,露出个六尺高、三尺宽门来。这铁匠对铁屋构造似乎如指掌,伸手在门边拉,便有座小小铁梯伸出,从门上通向内进。程灵素道:“咱们把蓝花留在外面。”三人将身上插束蓝花都抛在地下。程灵素正要跨步从小铁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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