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,却也无伤大雅。”众人鼓掌大笑,齐赞他善颂善祷。
那肥头肥脑人厨子从怀里掏出只铁盒,笑道:“有个小玩意,倒也可博姑娘笑。”揭开铁盒,取出两个铁铸胖和尚,长约七寸,旋紧机括,两个铁娃娃便你拳、脚对打起来。各人看得纵声大笑。但见那对铁娃娃拳脚之中居然颇有法度,显然是套“少林罗汉拳”,连拆十余招,铁娃娃中机括使尽,倏然而止,两个娃娃凝然对立,竟是武林高手风范。
众人瞧到这里,不再发笑,脸上竟似都有忧色。那脸有疤痕妇人道:“人厨子,你别为争面子,却给郭二姑娘找麻烦!这是嵩山少林寺铁罗汉,你怎地去偷来?”人厨子笑道:“嘿嘿,人厨子便有天大胆子,也不敢去少林寺摸鸡摸狗。这是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命送来。他老人家说,到姑娘生辰正日,决能赶到襄阳来跟姑娘祝寿。嗯,这才是人厨子薄礼呢!”掀开铁盒夹层,露出只黑色玉镯来。
这黑玉镯乌沉沉,看来也没甚奇处。人厨子从腰间拔出柄厚背薄刃鬼头刀,对准玉镯刀砍下去,当声,鬼刀反弹起来,黑玉镯竟是丝毫不损。众人齐声喝采,接着文士、尼姑、头陀、妇人等均有礼物送给郭襄,无不是争奇斗胜、生平罕见珍物。郭襄笑吟吟谢着收下。
郭芙越瞧越奇,转身奔回大厅,五十都跟母亲说。
黄蓉听,心中惊讶只有比郭芙更甚,当下向朱子柳招招手,三退到内堂。黄蓉命女儿将适才所见再说遍。朱子柳也是诧异万分,道:“人厨子、百草仙竟会到襄阳来?那黑衣尼姑多半便是杀人不眨眼绝户手圣因师太,那文士折扇上画着个无常鬼,嗯,难道是转轮王张氓?”他面说,黄蓉面点头。朱子柳却连连摇头,说道:“此事决计不会,想郭二姑娘能有多大年纪,除最近次,素来足不出襄阳方圆数十里之地,怎能结识这些三山五岳怪人?再说,嵩山少林寺无色禅师,听说他近年来面壁修为,武林中高人专程上山,想见他面都不可得,怎能到襄阳来给小女孩祝寿?嗯,定是小姑娘串通些好事之徒,故意虚张声势,来跟姊姊闹着玩。”
黄蓉沉吟道:“但圣因师太、张氓这些人名头,们平时绝少提及,襄儿未必会知道,要捏造也造不出来。”朱子柳道:“这说来,那是真。咱们过去见见,以礼想会。他们既是二姑娘朋友,到襄阳来绝无恶意。”黄蓉道:“也这想,只是圣因师太、转轮王张氓这些人行事忽邪忽正,喜怒不测。咱们虽然不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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